第一百九十四章 变种人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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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我也不能确定是否是他干的，未来和过去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有些事情到我们那个年代还没有定论呢。”
白夜将照片随手扔在桌子上后说道，至少在不确定这一点上他没有骗眼前的黑卤蛋。
不能确定？弗瑞略微思索了一会，然后接着询问道：“伱能告诉我，什么是变种人吗？我从未见过这个词，也不知道它代表什么。”
“这个简单。”白夜接着解释道，他说着的同时随手抓起一份文件翻动起来，这上面大多记录的是些对天使的观察内容，没什么营养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