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竞争和战争(5/6)
人无视了那些地方国资。同时太多人赚快钱赚麻了,忘了很多基础性基石性的行业,是不容有失的。“沙城食品”的农村供销合作社,现在只要是开设的乡村,其社会功能可不是只有给“沙城食品”赚钱。地方乡镇政府在一些物资流转上,是需要支付一笔钱给“沙城食品”,由这家公司来降低成本的。当然还不至于堕落到连税都要“沙城食品”帮忙收,张浩南也没有做“包税官”的觉悟,但是其中涉及到的东西,花修文自己都不敢想要是得罪深了会发生什么。怕是哪天坐车经过两江省,都能直接一群农民拦了车把人全部做掉。花碧霞对一亿五千万没啥感觉,但一百五十块钱,就能让囊中羞涩的农民心一横,给老板干一票大的。世界,就是这么的参差不齐;人心,也往往就是如此破破烂烂。“他是增补的学生代表,参加的也不是年中的学联会议。他要是愿意,甚至可以用保护年轻人身体健康的名义,提出在学校及各种教育相关场合、地点禁酒的议案。”“……”“就算不能真的推动,只要形成讨论,你知道会有多少酒类企业受牵连吗?而到时候追究起来,就是你得罪了他,你觉得是恨他的人多,还是恨你的人多?”“他敢这么做?”“为什么不敢?你知不知道两江省的内参,他写什么都有人看?”“……”张浩南这么干,至少两江省甚至包括淮西省的酒厂,会保持缄默,等张浩南折腾完了,有没有什么补偿,那是可以讨论的。说白了,花碧霞平日里太过小瞧“代表”这么个身份,以为就是举手机器和点头机器,居高临下惯了,遇上同等体量的竞争对手,就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她无法适应这种公平竞争,即便她接受的都是最高级的精英教育。张浩南从来不跟对方在优势环境下竞争,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以为是竞争,我却当作战争。“还有,我岁数已经很大了,几年内很不好说的,就算能活着,万一失去了自理能力,基本上就算是宣告政治死亡。更何况,他上头不是没人,那个魏刚你不要太过小看,以为他连京城的办公室长啥样都没见过。”人虽然老了,但花修文脑子可没有钝化,苍老的手指朝上指了指,“你要是看过之前的新闻,就知道他可是跟人聊了很久的,你以为聊的是学校教育上的事情吗?是之前七七四厂看中的一条生产线,现在两江省介入,在这件事情上,能被咨询,就说明了能力。”“是我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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