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魔踪迹（2/4）

是再度崩解，化为点点神性消散。

而后，神性再度汇聚，继而又是化为一道灵牌，这一次，灵牌之上，却是有着魔气荡漾，只不过这魔气，依然是最为纯粹的力量，仿佛已经是超脱了魔的概念，而是将天地万物视为一体的高贵。

不过，这魔气灵牌依然是未曾持久，片刻之后，那魔气灵牌也是轰然崩解。

蓝圣诸人皆是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不断崩解的灵牌，在庄坚身前，已经汇聚了不下六个灵牌，虽然那灵牌之上，有着其感悟到极致的力量，但是却都一一崩解，难道其对于天地的感悟，都不足以凝聚一枚灵牌吗？

蓝圣看着魅影、玄青和冥仓三人，身前的灵牌似乎都已凝成实质，他们明白，那灵牌，应该便是类似于神格的所在，只有凝练神格，方才能够算是走出了踏向神阶的第一步。

但是，神格何其难得？

当年他们在那寒魔之丘，那一尊冰幻魔皇，凝练的虚幻神格，其一粒神格粉末，便是令得他们几人，有着远超天才的凛赋，那是比天地间最为珍贵的天材地宝还要稀缺之物。

不过，庄坚的感悟，似乎依然是没有停留下来，那不断崩解的灵牌之上，闪现出各种不同的力量，但是却是一一崩解，似乎其有意为之一般。

蓝圣等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似乎也是发现了这个异常，以他们对于庄坚的了解，后者断然不可能令得一种失误发生两次，甚至于，就算是失误，庄坚都有力量将那失误扭转为优势，眼下这灵牌汇聚，已经超过了十次，这显然是有些不合常理。

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是紧紧地盯着那神性神性笼罩，不断地试探的庄坚，似是想要从其感悟之中，也是感悟出什么来。

“这就是大道吗？”

庄坚将自己的神念，彻底放逐出来，在他们的面前，有着数不清的大道，直通天界，仿佛其任意走向一条，便是能够瞬间圆满。

那些资质超群的圣者，穷尽一生都是无法感悟的大道，此时却是犹如土路一般的汇聚在庄坚脚下，但是却并不足以令得他动心。

因为他现在，本就在这大道之上。

庄坚抬起头来，看向那浩渺的天界，在那大道的尽头，似乎便是天道。

但是，那些大道，似乎都是无法穷尽到尽头。

一些大道在肉眼可见的地方，便是戛然而止，一些大道铺就的极长，甚至根本无法探测其深远，而一些大道，极其宽广，直接深入到虚空之中，根本望不到边界。

庄坚明白，这些都是前人们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