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内心(2/3)
,可以问岳父,我……没有必要骗你。”他又补充道,声音明显没了底气。岑夏凄凉地冷笑,似是自嘲道:“我知道了,我怎么会怀疑呢?”她不信母亲的死与池谨言无关。“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观察几天,情况不会恶化就可以回去。”池谨言还是没有告诉她,关于她的健康状况。她嘲讽道:“我看我们一家不用回去,就待在这里挺好,不用您大费周章地派人监视。”池谨言被堵的哑口无言,也不打算解释,暗暗咽下心中的那抹苦味。“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打算告诉我关于哥哥的消息吗?我没有在葬礼上见到他。”她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埋怨自己无能懦弱。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回答:“你想见他?等你好起来就能见到他,等你好起来想干什么都依你。”他真诚的话语在岑夏看来如此可笑。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池谨言永远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我累了。”她的声音带着疲倦,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池谨言依然紧握着岑夏的手,她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陷入沉睡。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敢毫无顾忌地流露出真实的情感,正视自己的内心,只要她在他身边,所有的自尊和浮名都如尘埃般微不足道。--岑夏坐在床边,眼神透过窗户向外远眺。这些日子里,她的视线除了池谨言那副伪善的面孔外,几乎再无他人。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都令她反感。门外,保镖的身影若隐若现,唯一的安慰就是能去楼上看望父亲。她曾悄悄跟父亲提过逃离的计划,父亲告诉她,只要有机会就先逃出去,不必再担心他的安危,这几日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那间病房也有人守着,根本没有可乘之机。她只能尽力在池谨言面前维持着乖巧的假象,寻找出逃的时机。眼看就要出院,如果回去别墅她就没机会外出,医院人多眼杂才是绝佳机会。深夜,岑夏躺在床上,依旧辗转难眠。夜色渐淡,天空泛起鱼白肚,岑夏的终于熬不住沉沉睡去。莫然利用清晨的宁静,借着打扫卫生的名义,小心翼翼地接近岑夏的特护病房。那里本应由专职打扫,可医院病人的数量比以往多了许多,这一层也被安排进病人,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上次没有被人发现,这一次她的胆子大了些,仔细伪装后,一直盯着岑夏的病房。许久后,见护士刚刚离去,莫然蹑手蹑脚地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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