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只是一条走狗(1/3)
入了秋,天气渐凉。
日光泛着橘黄,浅金一片照在人身上没什么温度。寂寥萧瑟,唯独檐角挂着的风铃随风偶尔“叮铃”一声,悠悠散开。
院内梨树也开始结果,枝头长出小小一个可爱的幼梨,用不了多久就会成熟。
少女躺在廊下的软塌上小憩,一侧悬挂着竹帘,一侧遮着绘山水的墨屏风。她脸上盖着一本摊开的字帖,素白修长的指节按在封面与扉页之间,显然睡得很沉。
有风拂乱她倾泻榻下的几缕青丝,梨白的裙袂垂落一角,被轻轻曳动着。
岁月静默,年岁静好。
“小姐!”
烟词急匆匆的跨过飞花院的远门,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走到长杳跟前。
“大小姐她醒了!少爷在床边守了一天,这会儿正不知因何事要来找您呢,小姐,您要不要先去夫人那里躲躲。”
闻言,长杳打了个哈欠缓缓抬指揭开盖在脸上的书,露出那张清稚羸弱的脸。
一双杏眸,瞳仁漆黑,衬着雪白的衣裙有种莫名的清冷感。此刻,这双眼尚还蒙着困倦的水雾,随着她坐起身的动作水雾一点点散尽,只剩一派清明。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真是难为谢怀瑾忍了半个月才来找麻烦。
半月前谢朝歌刚撞柱昏迷那会儿谢怀瑾就心急如焚,甚至闯进飞花院意图押着她去给谢朝歌跪下请罪。若不是谢夫人及时赶到一个耳光将他扇醒,恐怕这半月里谢怀瑾还没少发癫。
长杳也是真的佩服谢朝歌,装病这种事一连能躺半月,还真沉得住气。
这不,刚“清醒”过来就迫不及待挑拨离间给自己找麻烦事做了。
长杳有些不耐烦应付蠢货,但平日里百无聊赖的她又的确很想知道谢怀瑾还能整出什么脑残的花活。直到她打到第四个哈欠,谢怀瑾终于怒气冲冲的进了飞花院。
“谢长杳!我警告你,朝歌她若是有什么事,我要你给她陪葬!”
谢怀瑾一看见谢长杳躺在塌上悠哉悠哉的清闲模样就来气。怒火中烧。
朝歌额头伤得严重,好不容易这两天才开始好转,结果飞花院的人卡准了朝歌清醒的时机将杨年年的事告知,朝歌听闻母亲死后,抽泣一阵又昏迷不醒病倒了过去。
而谢长杳她竟然若无其事,连探望都不曾去过一次。
这是何等的歹毒!
“谢长杳,你最好期盼朝歌快点好起来。否则你会后悔的。”
“不然呢?你打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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