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堂兄(2/3)
为理由遣走身边丫鬟,她靠近院墙,悄无声息凑了过去。
这侧院应当是谢太傅那个英年早逝的弟弟,二房的继承人在住。长杳对这个堂兄没什么印象,府中也鲜少有人提及,如透明人般。
当年二房老爷病逝,二房夫人悲痛万分决心带着独子随夫君一同去,一家人完完整整。因此在茶糕中下了剧毒,哄骗着儿子吃下。
而她自己,一根白绫悬于房梁。
万幸谢容远自幼不爱吃甜,糕点偷偷吐了大半在衣袖里,体内毒素并不致命,凶险救回一条命。
遗憾的是余毒未清,已经深入骨髓。
他这辈子,这双腿,再也站不起来只能依靠轮椅活动了。
谢太傅怜悯谢容远命途多舛,有意将他过继来大房,但谢怀瑾哪能同意。
以前谢容远健全时文韬武略无不精通,君子六艺样样都远胜于谢怀瑾。谢怀瑾自小就听惯了闲言碎语,说他处处不如二房少爷,心中激愤难平,久久埋下了嫉妒与怨毒。
这七年里,谢怀瑾时不时就以折辱谢容远为乐。
谢朝歌知情,每次总会假情假意说上几句好话,但也只是说说罢了。毕竟,一个太傅嫡子哥哥可比这个残废兄台说出去要骄傲多了。
“好了好了哥哥,别生气了,不值得。”
谢朝歌装模作样的扯扯谢怀瑾袖子,状似怜悯谢容远,但她这么一安抚,谢怀瑾反而更起劲,非要在妹妹面前显摆威风。
“我警告你谢容远,别打我们谢家的主意!就算爹娘因为可怜认下你,也不过是看在你那对早死的父母面上,就算你是大房所出又如何,终究只能是个低贱的庶子,连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
“按照兄长的说法,朝歌姐姐也应当是低贱的庶女,是不是也不配给杳杳提鞋?”
少女面若春熙,虽苍白肤色带着未褪的病气,唇上却涂了些许脂膏提亮气色。
她唇红齿白,明眸圆澄,衬着一身淡粉色绣梨花的对襟袄裙,绾着娇俏的花苞髻,更显娇憨稚嫩可爱,明媚如花。
清稚的脸,腮畔泛着梨涡,扬着唇角微笑时让人恍惚觉得如沐春风。
“你!”
谢怀瑾骤然被气得不轻,顾不得长杳,连忙转过身低声下气的哄着脸色有些难看的谢朝歌。
“朝歌,哥哥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没关系的哥哥,朝歌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谢朝歌垂眸故意摆出一副依赖模样,与谢怀瑾撒着娇,余光却忍不住瞥向长杳,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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