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求您不要再折辱奴婢了……(2/3)
如此丑陋、不堪,怎能让主子看见可压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半分!她羞愤的恨不得跳窗躲开,也好过被这样看、被这般追问,她用力扯着,只听见一道布料裂开声,是衣裳被扯裂开了。锦鸢的理智也随同这道裂声,被撕成了两半。她伏着头,眼泪从眼眶汹涌而出,压抑着崩溃的啜泣声,一字一句控诉着:“奴婢本就是卖身入了国公府当侍候人的奴才,主子们喜了赏、恼了罚,这些都是奴婢的命,奴婢认了!与大公子有何干系,奴婢命贱身贱,受不住大公子这样关心。请大公子放过奴婢,勿要……勿要再折辱奴婢了……”小丫鬟素来隐忍、怯懦,何时这样言语有棱角过。赵非荀垂眸,看着小丫鬟哭的颤栗抖动的身子,扣着她脖颈的手腕到底还是松了分力。他抬手敲了一下车壁。即刻从窗子外传来轻风的声音。“大公子。”赵非荀掀落小丫鬟的外衣,挡住后背上交错的暗红:“取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油来。”末了又补上一句,“还有一套女子衣裳。”马车外的轻风迟疑了会儿才应声。锦鸢逐渐冷静下来。方才还忍得住哭声,这会儿却小声抽噎起来,哭的险些过了气,连支起身子的力气都憋着哭尽了,无力的伏在他的膝上。听到赵非荀最后补上的那一句话,脸上又是一烫。四周僻静。这会儿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锦鸢拢住衣裳正要起身,被赵非荀摁住后颈,随后听见他推开小窗的动静,从外面接了两样东西进来,再将小窗合上了。摁着她后颈的手非但没有挪开,另一只手又掀起了衣裳。锦鸢惊恐的蜷起身子,低声急问:“大公子要做什么!”她一着急,身上便会发红。娇软的声音又急又颤。再赵非荀看来,像是只受了惊炸毛的狸奴。他一时没忍住,顺手捋了一把,嗓音冷静自持,“你背上的伤不上药,是打算疼上半个月吗”“……小伤。”他手动了下,专挑瘀血最重的地方按了下。小丫鬟叫出声,后背都疼的抖了下。但也只是叫了一声,便咬牙忍着。赵非荀……这小丫鬟倒是真能忍。在她背上拍了下,口吻严厉些:“衣服脱了过去趴好。”锦鸢咬着唇:“大公子把药给奴婢,奴婢能自行上药的。”赵非荀懒得和她再哆嗦,逮着一个地方手指头又摁下去,接连几下,锦鸢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叠声求饶:“奴婢知道了……大公子手下留情……”她轻喘着,嗓音娇气。赵非荀不再看她,“住口。”锦鸢不明,但听着他语气不善,又怕他下手折腾自己,膝行到长凳旁,解开衣裳,一件件褪下,浑身通红,连脖子都不曾幸免。但赵非荀当真只给她上药。药油在掌心搓热后再背上抹开,他常年骑马勒绳、舞刀弄枪,掌心遍布着硌人的茧。女子后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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