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拿我院里的东西送其他男人(2/3)
两日瞧着有些上火,属下请姚嬷嬷特地给您煲的,”他嘿嘿一笑,“降火降燥的。”赵非荀揉了下额角:“……滚。”“嗳!”轻风一溜烟跑出去,还不忘合上门。赵非荀盯着汤盅,端起喝了口,满口鲜甜,厌恶的皱眉,立马将汤勺扔回去,暗骂一声自己被轻风带着发蠢,还真信他的水土不服之言。视线却落回书案上的大字。他眸子眯起。鸢——意同纸鸢。她是沈家送来的试婚丫鬟,再过两日就要回国公府,自昨晚起的异样,今夜试过就知。—锦鸢从书房里出来后回了偏房。手上继续打着白日里还未完成的结子,眼睛分明盯着手上的丝线,但思绪却不受控制,似乎身后的灼热气息如何都挥之不去。窗外的天色逐渐沉下。夜幕深,烛火点起。她烧丝线收尾时,险些被火舌燎到了指尖,烫的她猛一下缩回手含在舌尖,待冷静些后,看着手中的绳结,才发现自己从中间起就错了,只得拿起剪子剪开,重新来过。耳边想起嬷嬷的叮嘱,今晚又是试婚第二日,定是逃不掉,想起今晚又要遭遇一遍昨夜熬人的痛楚。她反复拆着绳结,内心烦闷。又想起大公子喜怒不定、脾气难测的性子,她心中止不住的涌起惧怕,正不安时,忽然紧闭的房门冷不丁被推开。锦鸢吓得跳弹起来,抬眸看去。见是赵非荀来时,一张脸白了些,慌忙屈膝福礼,声音抖着请安:“大公子。”她起的太急,针线篓子里的丝线来不及收拾,只来得及将手中乱糟糟的结子藏在手心里捏着。赵非荀迈入屋内,反手合门,淡淡看她一眼,“在做什么瞧见我来吓成这样。”他人高腿长,身躯健硕宽厚,两三步便已走到锦鸢面前。宽厚结实而高大的身躯投下暗影,冷冽的气息也一并袭来,将她裹住。锦鸢螓首低垂,怯着声解释:“回大公子,奴婢是在打结子,怕大公子看了笑话。”赵非荀嗯了声,“拿来看看。”锦鸢胳膊微动,刚要抬起时,想起丝线的颜色,又迟疑了瞬。赵非荀见她又开始拖延磨蹭,顿时没了刚进来时的好心情:“别让我重复第二次。”锦鸢不敢再拖。胳膊抬起来,手腕翻转,捏着的手掌心打开。露出被她藏在掌心里的结子。是一个打了一半的梅花结,用玄黑混丝金的线,显然不像是打给女子用的配色,赵非荀眼色骤沉,小丫鬟看着胆小如鼠,却一次次在他面前藏这些小心思,语气不由得添了几分狠:“这是替谁打的。”他虽未呵斥,但声音已是不悦。锦鸢本不心虚,心中磊落。但莫名惧怕他的威严,手心生出冷汗来,“是……是奴婢随手……”话音未落,她只觉得下颚一痛,低垂着的脸被粗粝的指腹捏住用力抬起,被迫迎上他犀利审视的眸底,听得他讽刺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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