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六号(2/3)
的一部分,这个巨大的阈限空间,也会被称为一种夜色。
然而对于夏家人,六星又始终不曾融入过夜色。
他们也大多对六星保持着一定的美好幻想,因为他们看向六星的角度,是看向月华退潮形成的虚月。
六星人看向他们,又只会看到涨潮的夜色。
这与主体的观测角度相关,它们之间并不矛盾。
光明与黑暗,在绝大多数时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月华可以有多亮?
夜色又能有多黑?
决定这一切的是观察的人,还是环境本身的差异。
对于斑斓时空的人来说。
区分的重点在于向内看,还是向外看。
向内看的人,看到的都是光明,哪怕夏家人看向现在的灰暗风星,依然是还未彻底熄灭的远星。
向外看的人,看到的也都黑暗,哪怕是此刻月华尚未退潮的五名城,他们看向同样的风星,却只会看到一片夜色。
因为对彼此而言,夏家人身处黑暗,看向之处皆有光明。
五名城人受高城守护,身处相对的光明之中,向外看也只有无尽的黑暗。
风星是那般的辽阔,让这头和那头的人,他们根本无法看到彼此。
人与事,皆在黑白晦暗中不再明晰。
月与影的纠葛,也自在每一个观者面前,形成专属、不同的界限。
对五名城与夜色中人来说,风星就是一个巨大的阈限空间,而且还是一个上了锁的狭长楼梯间。
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可以变得很长很长,长到彼此忘记,长到立场相背。
五名城的旧事太过遥远,大部分施娟儿也不清楚。
她不知道这一局面,是不是筑城的人刻意为之。
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他们有足够的理由,也许高城无法托举所有的意识,也许夏家人天生便罪大恶极?
施娟儿无法评判,也无意纠结。
但她现在站在这里,让她能够模糊的看向两边。
她只从心,看到了就不好不理了。
......
夏所的心乡崩塌后,其内所有浮动的意识,都回到灰质婆娑地。
凤泽如愿离开了这个陷阱,却没有获得自由,它被束缚于婆娑地。
并且在夜色涨潮的作用下,它在不断地推着前往风星的空间。
而崩塌的心乡,也扯掉了蒙在它眼前的一层薄纱。
让斑斓灯影的形体逐渐清晰,只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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