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自己太脏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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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桑乐死后，他忽然觉得一切没什么意思。
什么长生不老，什么更亘古的生命，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意义。
或许……
祁连玉从未有过的疲惫，闭上了双眼，可满脑子都是沉在光里，像是轻柔温和的净灵一般的桑乐。
这些年他一路从战士走到战神，手上沾染了十几条人命，可从未有人能像桑乐一样，让他久久记在心中。
也或许，在所有的攻略目标中，他确实爱过。
也或许，是桑乐太好了，自己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