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宋朝（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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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出国前举办的小聚会上，其他人喝得烂醉如泥，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是清醒的。
一个是看着不着调，却偏偏喝不醉。
另一个是地位和能力太高，没人会要求他一定要喝。
宋朝对周莹观感一般，当时也没请她。
他看了看已经喝趴下的其他人，又看了看岿然不动的卓宴洲，贱兮兮地开口询问。
“卓宴洲啊，你觉得周莹怎么样？”
他不知道当时的卓宴洲有没有真正理解他的意思，但对方的回答，他现在都记得。
彼时卓宴洲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格外的平淡。
“周莹是个不错的下属，也是一个很合格的合伙人。论她的能力，都是很难得的。”
听到这个答案的宋朝只觉得卓宴洲太过刻板，语气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这就没了？”
当时卓宴洲一脸坦然地点头，他对周莹的评价和印象基本都在工作上。
至于私下，他并不喜欢和她有所交集，
他觉得过多的交集，反而会影响他在公事上的判断。
既然可以靠实力来评判的事情，他就不愿意用人情来评判。
如今的宋朝，似乎明白了那天晚上卓宴洲回答的时候，为什么那么云淡风轻了。
只是周莹，怕是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