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七章 看戏的人挨了一剑(2/7)
瑶姬轻声说道:“人间让我感到畏惧的不多,但你是的。哪怕是在冥河之下,见过了你们的那个帝王,也不曾让我有过这种感受。因为那个帝王的一切都是自我的,会被世人不敢言但敢怒的。”
这个从冥河之中归来的黑裙女子站在伞下,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道人。
“但你们不是的,连我都可能会接受你的那些逻辑。那些东西就像野火烧不尽的草根,永远有着在人间复现的可能。”
“当我看见了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过。”
“那条冥河上下,究竟哪个是人间,哪个才是冥国。”
李石轻声说道:“我未曾见过神女大人所说的冥河人间,所以我无法说着这些东西。只是转头如空未转如梦,大梦一场,相信这便是人间又如何?”
瑶姬静静地立于春雨伞下,看着那个淋着雨的道人,许久才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神女大人是说人间与冥国,还是我们与白风雨?”
“都是的。”
李石微微一笑,抬手抹去了脸上的雨水。
“那我们也都是的。”
也许一切确实是没有区别的事。
就像一身血衣的张小鱼曾经在南衣城所说的那样——
“任何以一己私欲裹挟人间去做伤害他们的事情的故事,都是不被允许不可饶恕的。”
“有人犯了用错误来证明错误的逻辑悖论。”
“又或许,他们本就知道一切的对错。”
“但是一意孤行了。”
于是那样一个曾经在南衣城无比愤恨地痛斥过一切的白衣剑修。
最终也落入了一切一意孤行的故事之中。
一切说到底。
不过是因为害怕一场百年前的风雨。
所以带来了一场更大的风雨。
瑶姬没有再说什么,撑着伞与那个道人擦肩而过。
对于她的故事而言,一切世人,自然都是无关紧要的。
她被道人当成了利器。
某个剑崖前辈亦然。
在小镇的前方,有丑陋的道人沉默地撑着伞站在雨中。
有黑裙女子停在了他的身前,看了他许久,而后问了他一个问题。
“如何才是真正的爱人间,柳三月。”
这个形貌丑陋的道人沉默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才看向那些春雨里像是蘑菇一样来来往往的世人们。
“我不知道,神女大人。”
那个从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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