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坦白真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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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刘若琳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她想起之前自己为了气周涛，故意在他面前和林枫走得很亲近，她当时没想那么多，但现在想起来，凭周涛那小肚鸡肠的为人，他很可能会因此迁怒于林枫。
但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你别岔开话题，”刘若琳正色道，“你要知道，你接下的收债业务可是非常难的。”
林枫点了点头，丝毫不动摇，刘若琳看着林枫坚定的眼神，心中决定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她继续说道：“在你之前，也不是没人干过这个业务，但不出三个月，便有人扛不住压力主动离职了。面对那些难缠的公司，有的业务员甚至被打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