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卒(2/4)
黄清敏坐在床边,放下帷帐,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擦拭着女儿的身子。
浓郁的酒精味呛得人直晕眩,黄文镜只觉得太阳穴那里一鼓一鼓涨得厉害。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书房走去,“查!我倒要看看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怎么好好的女儿和外甥女回来一个手腕肿得青紫,一个高烧昏迷。
“把小姐和少爷叫到书房。”黄文镜沉声对着府里的下人吩咐。
黄清敏来的路上就知道瞒不住了。
和自己哥哥站在书房中央,哭丧着小脸,乖乖地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了。
黄清海猜到了一部分,但未曾想到是沈庭殊故意找茬。
昨日回来的晚,三人都是身心俱疲,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得而知。
“沈家,沈庭殊。“
“看来《皖报》的合作怕是不成了。”
黄文镜和兄妹二人说了周越欢的情况后,便放人去了。他在书房内抽出那份合约,仔细地从头看了起来。
大夫来了又是针灸又是灌药,加上不断地用烈酒擦拭,等到下午身上的温度可算是下去了。
沈家这边尚且还不知道沈庭殊又闯了什么祸。
周越欢只觉得自己身子沉重疲乏的厉害,一会儿是妈妈在温柔的呼唤,一会儿是邹先生的临终嘱托。她想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妈妈身边,但身后邹先生的声音却让她不自主地回头。
“邹先生——“周越欢依然觉得很恍惚,她的脑子混沌一片。
邹先生没有回,只是双手搭在一起,向她鞠了一躬。
周越欢一怔,急忙回去想扶起邹先生,却又觉得这个礼有些眼熟,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可记忆里和邹先生明明只见过三次。
一次误会,二次知心,三次死别。
这个礼又是何时见到的呢。
她不过一个愣神的功夫,眼前的邹先生竟也是不见了。
周越欢陡然回头,原本在原地的妈妈也不见了身影。
她再一次陷入了茫然,自己究竟在哪里,将何去何从?
周越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的下午。
一睁眼就看见表妹撑着下巴趴在她的床头。脑袋一顿一顿的,也不知呆了多久。她开口轻唤,结果却被自己破锣般的嗓子一惊。
表妹听到动静也“腾“地坐直,“姐,你醒啦。“
周越欢点点头,哑着嗓子,“水——“
“哦,来了来了来了。”表妹一动,她才发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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