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枪决（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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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和樊睿慈交易的全部过程吗？”
“是。”陶信道。
他虽然有想要帮樊睿慈自由的心。
但他没有接受策反。
也是要樊睿慈出名单之后才会帮助他。
“樊睿慈用什么把柄威胁你？”曹砚宁问到了最关键的点。
但是面对这个问题，陶信道：“这些事情戴老板都清楚，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
“事关重大，非常机密。”
“你确定？”曹砚宁问道。
“不信你去问戴老板。”
“我现在只问你。”曹砚宁知道戴老板心知肚明，可现在既然让自己审讯，就是想要通过审讯科的口来这件事情。
见曹砚宁如此死脑筋。
陶信一脸无奈。
觉得自己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人。
都已经告诉你戴老板都清楚，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可是曹砚宁心里想的是，你都已经被关押到审讯科了，你还不明白戴老板的意思吗？
陶信不知道是不明白。
还是不愿意明白。
毕竟戴老板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在拉扯之下曹砚宁走到烙铁旁，道：“我没有太多耐心。”
陶信最后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坦白，免受皮肉之苦。
同时也觉得反正戴老板都知道，也不用担心什么。
出来让曹砚宁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从而去单独汇报戴老板，这件事情肯定也会被压下来。
“我此前泄露过拥剑组的信息。”
“泄露过拥剑组的信息？”曹砚宁知道果然没错，确实是有人泄露了拥剑组的信息，才导致他们损失惨重。
“泄露给谁？”
“日本人。”
“你将泄露泄露给日本人？”
“但我没有和日本人有合作，只是将消息泄露给他们。”
“为了钱？”
“没有拿一分钱。”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湖南系、广东系气焰渐高，你曹砚宁岂会不知。”
“派系争斗你祸及前线冲锋陷阵的战士作何？”
“斗争永远都是残酷的。”陶信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