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燥动来临(2/3)
见摸不着的,就是关于运剑方式的改变,也是他吃了大苦头的方面。
纵剑,用月朶的话来说,是需要刻在骨子里,融进血脉中的他二十年来日日练剑,就是在月朶飞剑逼得狼奔系突的过程;不允许停留,不能被人猜到下一步的纵遁方向,永远处于不规则的移动中,甚至要做到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纵向哪里?同时,在这样无休止的狂奔纵遁中,还要保持稳定的剑频、剑速、剑变、剑控,这才是直正的难点。
二十年下来,他全身都被月朶的飞剑扎遍了,稍一犹豫,就是一个血窟窿,甚至连某处要紧的所在也不放过。
他也提出过抗议,月朶却振振有词:有些东西少了也有好处,比如会更专注?这样长时间的灌输,造成的结果就是吃饭夹菜都会各种角度夹,拉一次屎都恨不得换十次茅坑,睡觉打坐都在不停的移动,最要命的就是连说话都变的颠三倒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让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魔怔了。
月朶却很满意,她最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扎不到这家伙,快出徒了。
这一日,两人演剑之后,月朶把他叫了过来,「在淆山,徒弟艺成之后都会通过一次任务来证明自
己,是对师傅,也是对门派的承诺。」
我不是你师傅,不需要你证明什么,但淆山剑脉需要:你在剑术上已经登堂入室需要一次仪式来验证这二十年的所学。
在淆山,这通常都是血的洗礼,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谁?在哪儿?」
月朶平平淡淡,「衡河来客,夏尔玛,在驷州。」候茑站起身,他很开心,终于有机会离开母老虎一段时间了,「等我回来。」
看他不疾不徐的起身,毫不拖沓的离开,神色在努力压制下稍微显露出的一丝急切,月朶露出久违的笑容。
很好,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问东问西的;在淆山,剑修们执行任务都是这样谁?有哪儿?足矣。
这二十年,是真正操心琐碎的二十年,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教过一个人,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这家伙每天都在给她惊喜,但她从来都不会把惊喜放在脸上,反而越发的严格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她同样受益匪浅,感觉到了这个家伙追赶的脚步就在身后,咫尺之遥,逼得她也不得不奋力向前。
正如此,才能保持师姐的尊严,才能不让他有造反的心思;但最近一年来哪怕这样的维持也很辛苦,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压不住了,还能靠余威顶着,但总有一天会露馅的,真到那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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