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新婚三天四夜(2/3)
问他!」
刹那之间,房间内有片刻的凝固。
只有窗外风吹过的声音。
直到时厌开口认错:「嗯,是我的不对。」
姜父姜母作为过来人,轻咳一声,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情。
姜颦踩着拖鞋,「踏踏踏」跑回了房间。
时厌忙姜母洗完菜,去她的房间找人。
人立在书桌前轻笑:「在你爸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姜颦趴在床上,闷声:「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脸皮厚。」
时厌故作沉思两秒,坐在床边,「还难受吗?」
他说:「我检查过没有受伤,不然去医院看看?」
姜颦气恼,转过身用枕头砸他。
时厌笑着将枕头接过来,躺在她身边的位置。
姜颦床挺大的,但他一躺上来之后,就显得有些窄小。
冬日暖阳穿过透亮的玻璃照射到床上,时厌微微侧过面颊,看着身旁的女人,他说:「颦颦,
谢谢你。」
姜颦:「嗯?」
谢她什么?
他笑:「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于时厌而言,家庭二字是冰冷,是纷争,是无休止的情感压榨,是脱不掉的精神束缚。
可那都是以前。
当一束光照入黑暗,它就意味着罪,意味着错误,而如果这束光愿意长久的照亮,那就是救赎。
黑暗里的淤泥,会因为奢想要配得上这束光而努力将自己洗净,由此,而获新生。
姜颦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睫毛轻眨,不自知的用手去触碰他的笑脸。
她一向都知道时厌挺好看的。
只是他很少笑。
就算是有,也只是削薄唇角轻扯出一点点的弧度。
像现在这样笑容到达眼底的时候,挺稀少的。
「嗯。」她趴在床上,特乖又特别认真的说:「毕竟,你喜欢我那么多年了。」
时厌剑眉上挑,「这么说,你是在……对我负责?」
姜颦点头:「应该的。」
时厌沉思:「分开五年,加上大学在两年,七年就是2555天,给你算两天弄一次,也就是……」
「时厌!你讨厌。」
姜颦枕头砸在他的脑袋上。
他怎么就会想这些事情。
——
四人吃饭时,时厌的手机响起。
他起初没接,但手机一直响,姜父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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