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暴涨的精神属性（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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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家伙，很有意思呢”
牧语儿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药剂瓶，神态有些黯然的说道“是很有意思，这么年轻就学会了借势捞好处”
“老师，你说我要是当初能有他这么圆滑，咱们现在的情况会不会要好很多？”
女性怨灵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虚幻的身体，半晌没有说话。
好一会后，她才幽幽地说道“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初即使没有你，以我那时的身体状况，我也是活不了多久的”
“现在这样，是我很早以前就预料到的结局”
“你不必自责”
牧语儿将手上的药剂瓶缓缓放回了桌子上，抬头看向漂浮在半空中的女性怨灵，有些迷茫地问道“老师，我们，真的能成功吗？”
女性怨灵这次没有任何的迟疑，而是直接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语儿，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无论是脑域开发药剂，还是亡灵转化之路，我们都会成功的！”
牧语儿有些迷茫的眼神缓缓变得坚定，“对！我一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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