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就是神医(2/3)
无奈只得在不远处拴了马,抱起雪仪跟进去,心中默念面见神医的问候之词。
“磨蹭什么呢?”药老头掏出钥匙开了房门,进了东屋盘坐炕上。
夏蔺这时要是再看不出来,他就是个傻子。
将雪仪轻微放上炕上凉席,目瞪口呆,“你是药大胆?”这老头竟然是神医!
斜瞥面前不可思议的年轻人,药老头眯起眼睛抚须,怎么?他还称不上神医吗?坐实猜想,自鼻腔发出一声,“嗯”。
夏蔺脑后仿佛挨了一锄头,眼前漆黑。他抱着神医大腿半晌还跟神医斗了嘴?
那这人是?夏蔺看着二两铺起纸张,一旁磨砚。这俊哥儿竟然是药童!
“神医赎罪。”夏蔺能屈能伸,变脸迅速,果断低头跪地,砰砰砰实诚磕了三个响头。
高举钱袋,一副知错愿凭处置模样。
药老头不屑与个小辈置气,也不去敛钱袋,只是去看女子病情。
刚扫一眼,情况不妙——
面容与脖颈虽有疱疹蔓延,却不是湿疹。
“花柳病。”
哦,花柳病。听到不是绝症,夏蔺舒气。
花柳病!
细思量是什么病,又是一记惊天大雷,炸得他外焦里嫩。
他听错了吧?对上老者严肃面容,夏蔺慌了,这病不会传染吧?
当药老头说出除非那事,并不传人。
夏蔺又松了口气,那倒还好。
他的心像只悬线风筝,被药老头的言语牵扯地忽高忽低。
他与二爷一向洁身自好,夫人未给二爷分配女侍,如今主仆均是童子。
此病难言,除了娼妓,寻常女子除非遇人不淑,才得这病。怪不得众多医馆不肯收容,刘记医馆小童也说话难听。
虽说遭遇凄惨并不是放纵的理由。可是也非雪仪姑娘有意,若不是生活所迫,谁愿坠到泥里,若是诚心改过,心净则净。
怕神医误会,夏蔺连忙摆手否认,“不是我。”
“也不是二爷。”想着二爷爱惜名声,夏蔺又解释一句,反而多了些欲盖弥彰的误会。
“真不是!”哭丧着脸,夏蔺恨不得缝上嘴巴。神医也不知道有二爷这个人啊,他瞎掰啥啊!
“神医,不瞒你,这小女子先前呕血,是我家二爷中途救下的,本想治好送她归籍,谁知道又患了这病。”
药老头点头,明白了事情始末,这么说,他家主子也算个善人,心中记下有数。
这病可治,若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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