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替死鬼（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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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刚刚抓着他的警察，不过那人手中死握着的是另一个人，而那个人的喉咙已经被隔开，他瞪大着双眼，不偏不倚的盯着杨渊，似乎有无穷的怨念。
“让让，让让。”警察不耐烦的说，“办案呢，别挡道。”
周围人却对这种景象见怪不怪，仿佛警察抓着的真的是活生生的犯人，而不是喷洒着温热鲜血的尸体。
杨渊下意识让开，警察渐渐走远，看都没看杨渊一眼。
杨渊看向拖拽尸体的血迹，不由自主跟着血迹走。
不过几十步，杨渊便愣住了，因为血迹的起点，便是他之前遇到警察的地方。
也就是说，他之前的经历都是真的。警察抓的那个人，其实是替自己去死了？
这时他发现血迹中一张卡片，杨渊连忙捡起。
是他之前的拿的借书证，背后印着早已读过的规则，不知何时掉落在这里。
杨渊身上一股恶寒传来，从再次拿起这张规则，杨渊感觉，那种盯着自己的视线，再次出现。
有人要谋害自己，还是说……谋害那个捡起卡片的人？
杨渊四处张望，人们来来往往，和平常无二，只有杨渊明白，总有人在暗处看着他。
有人要害他，却有人要救他，刚刚的幻境，就是有人暗中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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