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自北来天下知 四年(2/3)
三杯酒下肚,韩歌笑意犹未尽的搓了搓手“总算暖和了!那小子怎么回事?还不来?”
呼律己摆摆手“谁知道呢?叫我看,今天给他大排宴宴,估计在房里写不出一首带着酸味的祝酒词是不会出门的!”
呼律己把酒满上,继续道“不过这小子倒也真是厉害,今年大比又是第一,剑如鬼魅,给耶律冶那小子打的人都傻了!”
韩歌笑提酒“是啊,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大比,我对上耶律冶叫他扎了好几个血洞,才勉勉强强打赢,这些年大比他是一年比一年强,可惜了,年年都是第二!哈哈哈哈!”
“哎,歌笑,你听没听说,最近营里再传,南苛那家伙长得清秀,功夫好还会写酸诗,要是到了南朝,当个驸马都不难!”
“哈哈哈,我听说了,那小子也知道,给鼻子都气歪了,说是当个屁的驸马郎,他要把皇帝老儿的闺女抢到北域来!”
呼律己再饮一杯“最近不见山那边越来越麻烦了,依我看,最多六七年,我们就要跟南朝开战了!”
韩歌笑一拍桌子“怕他丫的!到时候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北域军了,非打的南贼哭爹喊娘!”
“哈哈,对!在这楼里的兄弟,哪个是怕死的?”开口的正是当年大比被韩歌笑击败的周平。
“谁说只有兄弟?”开口的是一女子,身穿乌黑军铠,头发高高束起,正是当年被陈浩一招击败的马初晨,自那次大比后,马初晨一心要强,训练起来比一般男兵都刻苦,人人直呼她就是下一个完颜云茹。
周平捧起酒杯“对!不止兄弟,还有姐妹!我北域儿女,无一人是贪生怕死之辈!”
江雪楼推杯换盏之间,此时的雪狐营中,一处厢房,一人放下笔,瞧着手中才写完的一副词“啧啧,这才像样嘛!我还真是个大才!哈哈哈!”说着将挥手风干宣纸上的墨迹,折好放进怀中,换上一身青袍,披散着长发,背起一柄三尺长剑,顶着风雪推门而出。
马蹄印留在雪上,不一会儿又被新雪盖住,了无痕迹。
此时江雪楼外,一人着银铠,在小二的牵引下进了酒楼,此人一进门,在座众人皆是齐齐起立。
男人一挥手“今日喜事,各位不必拘束,坐!”此人正是雪狐部预备营的将首卢忠达。
卢忠达迈步上三楼,罕见没有坐在主座,落座于客座,大手一样“诸位不必拘礼,今日无兵将之别,我等齐聚于此,只为贺南苛大比得冠!”
闻言韩歌笑当即搂上卢忠达的肩膀“卢将说的对!哈哈哈,开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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