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挣扎(2/3)
样,他也采用了反追踪手段,并且住进他以前从未住过的阿罗苏荷酒店。
然而,就在他登记入住不过短短几分钟后,电话铃就响了。
当然是他的前上司打来的,电话里前上司请关山重新考虑一下他的辞职。
关山放下了话筒。
两分钟后,电话铃又响了。
这一次,是他前上司的上司打来的,“…会有一间新的办公室给你…”
关山又一次挂上了电话。
他敢肯定,如果他现在试图走出旅馆,会被两个早等在门厅里的人拦住。
他们会向他出示证件,并会对他说,鉴于他在伦敦事件中所作出的反应,他的朋友十分担心。
而且他们会提议开车带他去一处安静的酒吧,在那儿跟他聊聊那些使他烦恼的事情。
关山心想,让他们好好等着吧,我可以无拘无束地在房间里喝酒,我自斟自饮难道它不香吗?
而且他们嘴里说的酒吧,绝对不会是个好地方。于是,关山拿起电话,告诉前台再送一瓶金滨·波本威士忌和一些冰块到他的房间。
然后他拔掉电话插头,又拿起遥控器开始选台。
两小时之后,拉上的窗帘外夜色已经显现,他已经在喝第三瓶威士忌了,手中的遥控器仍在不停地选频道。电视屏幕上不断闪现的图像仿佛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模一样。
他又问自己,我要去哪儿呢?
金钱倒不是问题。
当特工的这6年里,他把自己薪水的绝大部分投资到共同基金中。
除开这笔稳定收益以外,他另外还积攒了一笔血汗钱。那是他以前作为秘密反恐特种部队成员时提着脑袋拿到的作战津贴、爆破津贴、营救津贴和专业津贴等补助。
同许多受过高强度训练的特种部队士兵一样,当他到达一定的年龄,身体就不能有效地从事职责所要求的特殊活动时,他加入到了情报机关。
当时,他已经30岁了,断过一条腿和三根肋骨,而且曾在执行秘密任务时遭受过两次枪伤。当然,虽然他的体能已经大为下降,但他仍然比绝大多数的同行要出色得多。
他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自己的净资产接近40万美金。除开这笔钱以外,他还计划提取他给自己交纳的6万块政府人员养老金。
相较于金钱上的自由,在其他方面却束手无策。
世界那么大,眼下他却只能待在这间酒店客房里。
假如他的父母依然健在(有时他会这样幻想),他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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