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2/3)
下去吗?”元谡又轻轻呷了口茶。
上个月?上个月户部是给了一半的赈灾粮,且不说还有一半拖着,那还有修堤的工款怎么算?元翊不知道他是真糊涂了,还是装糊涂,但基本上是后者。
“回圣人,今早儿臣入朝时恰好碰到了徐域中巡察使,南方水患严峻,徐巡察几日前已呈书上表了灾情,但又顾及到您的身体,不敢叨扰......”
元翊顿了一下,从袖中拿出了那本奏折,恭敬地递上去,“这份新的,他肯请儿臣代为转交,儿臣想着这事也耽搁不得,便答应了。”
皇帝的目光在奏折和元翊之间跳了几个来回,最终接下了那折子,但只翻开了第一折,瞥了一眼,就“啪”一声合上了。
元翊甚至怀疑他是否看完了里面的格式台头。
“修堤啊......这事儿归朝廷管吗?南诏不是富地流油吗,怎的不让他们自己去修?”元谡颇为不满的说道。
很显然,皇帝并非不知道近日朝中发生了哪些大事,只是借病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了。
元翊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虽然东南沿海的海堤大部分都集中在南诏境内,但其它几个县的主要河道入海口处也有自己的小段堤坝,这次溃堤,海水倒灌的也是这几个县。他们先前倒是找南诏商议过了,但南诏那边推脱说今年鱼桑事年成都不好,没出多少钱粮,还让打了欠条......”
眼见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又赶紧接着说:“此次南诏行事确实不够厚道,不过,这说起来,他们的贡赋倒是有十年未变过了。如今北地连逢灾年,国库又一时困顿,情况非常,藩镇也理应体恤朝廷,为朝廷解囊抒困。”
“哦?”听了这,元谡龙躯一振,只见他挺起身,把手中茶盏一搁,思索了片刻觉得这确是个好办法,但不一会儿,又不自觉蹙起了眉头,“又得去跟那婆娘扯皮,这一来二去的,天都凉了。”
元翊知道皇帝口中的“那婆娘”,指的是南诏王妃宫玉。
在上一任南诏王沈遇之过世后,此人独揽地方大权,常借着南地富庶又天高皇帝远的和朝廷闹别扭,是个难缠的角色,但他却说:“儿臣以为,先帝当年允许南诏与外藩通商,又免除了他们半数商税,是看在当时南地荒蛮多山不宜耕作,意在开化工商,南诏既已物阜民丰,缴纳足额贡赋是他们职责所在。圣人不必与她多做口舌之争。”
元谡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大概细想下来也没觉得不妥,于是一挥手叫来了王从德,“传旨给中书,让他们赶紧拟一个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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