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兄弟(2/5)
我头有些疼。”
荼蘼见着张嫣额坠冷汗,面色发白,不由慌了神,“娘子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用。”张嫣摇摇头,“这疼是一阵一阵的,也不是特别厉害,你扶我**躺会子。”
她扶着荼蘼的手上了水磨楠木围子**,果然觉得颅间疼痛缓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日一早,掀开姜黄绣帐,精神便有些恹恹的。
“娘子觉得怎样?”荼蘼问道。
张嫣将一双雪白纤细的手置于铜盆中,笑着安抚道,“放心吧,我已经不疼了!”
“可是小娘子小小年纪的,这样犯头疼,总不是好事。”荼蘼望着张嫣,神色凝重难掩忧心,“奴婢还是去禀元公主吧。”
“不要,”张嫣忙扯住她的袖子,道,“我不过就是疼了一会子,大约是我昨日头发没有擦干,吹了风受凉了,下次注意些就好了。阿娘这些日子照顾弟弟,已经很劳心了。不要为这点子小事去烦她!”
“这——诺!”
草原的风吹低了金黄的草势,王庭当户渠鸻打马从王庭栅门奔驰进入,飞身而下,将缰绳甩给迎上来的匈奴男奴,问道,“单于人呢?”
男奴双手对折放在胸前行了个礼,努了努嘴,“单于在那边山岗上饮酒呢!”
甜蜜的夕阳亲吻着天际,将暮未暮的草原分外辽廓。渠鸻掏出腰上挂着的酒壶,拔了塞儿,猎猎的灌了一口酒,将酒壶扔开,大步步上高岗,朝负手立在其上的男子恭敬的行礼,“单于。”
冒顿回过头来,“你回来了!”
“是啊!”渠鸻朗朗而笑,露出一口白牙,“冬日将至,草原上猎物迁徙,牧民们日子也不好过起来。前些日子我带人突袭大汉云中,在太守府邸翻到了不少好酒,改明儿送几坛到你帐里去!”
冒顿眉宇一扬,“如此便多谢了!”
暮色渐渐照笼在草原之上,二人立在山岗边缘,负手瞧着其下壮丽的匈奴王庭。草原上的帐篷在暮色之中鳞次栉比,执刀的匈奴武士骑着马飞奔而过,吆喊呼喝,意态豪迈……
冒顿回头问道,“渠鸻,你说,几十年前的匈奴可有这样的繁盛?”
“自然没有。”渠鸻笑道,“匈奴几百年前也从没有的。所以我渠鸻不服天不服地,只服你屈普勒一个人。”他望着面前青年,目光尊敬,“单于,我一直坚信,你会带领我们匈奴,开创匈奴的巅峰时代!”
二人相视而笑,夜风烈烈,将衣襟吹的烈烈翻飞。
一阵琴声悠然响起,弥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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