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急死一个是一个与真冷啊(2/4)
,何必强自掩盖……”谢长青的话听着依旧温和,但话里却生生渗出几分寒意来。
“你看到这首诗了,既然看到了那为什么这副态度。”阿容一琢磨不对,谢长青该不会是以为这是写给周毅山的吧,那误会可就大了“这是我在金晖大营里写给你的,你别是以为这是给周毅山的,你可千万别想岔了。”
话说完,阿容迎来的还是谢长青凉冰冰的眼神,他久久地看着阿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直到阿容以为要就此消声儿的时候,谢长青道“声声,我终究还是敌不得你的‘从前’……”
什么跟什么,阿容傻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不会是宁愿信他也不信我吧谢长青,我说过我信你,你也说过你信我的,不会到这时候你才说你不相信了吧?无错不少字”
“即言相信,何来隐瞒”谢长青一句定论,便飘然而去。
阿容看着谢长青那雪上飘行远的背景,终于确定这人身上确实伤得不严重,不过脑子伤得很严重“谢长青,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隐瞒什么了”
起先阿容还愤愤然地在心里腹诽着,先把周毅山骂了个狗血淋头,又接着把谢长青从头到脚咒了一遍。
但是骂完了再看茫茫白雪,灿灿晴空时却忽然蹲下来紧紧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在双臂中间,嘴里如梦呓一般地重复着一句话“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后,再抬起头来仰面向天时,才发现天又阴了下来,一片片的雪花迎着头顶打下来。阿容脸上带着笑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然后说了一句“真冷啊”
是啊,怎么会不冷呢,手脚被雪沁冷了,脸和身子被风吹冷了,心……更冷。
猛地站起身来,阿容仰面放声长笑,笑到最后却看着河面恍惚出神,她以为自己会有眼泪,可是她一滴泪也没有。除了冷,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最好再也不要醒过来才好。
或许是见她平息了下来,齐大先生才远远走来“容药令,回宿营地去吧。”
之所以齐大先生会在,自然是得了吩咐,但是阿容却只看了齐大先生一眼,笑得跟平时一样灿烂地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等会儿我自己会回去的,我认得路呐,闭着眼睛也能走回连云山去,不用担心。”
也不知道是阿容笑得太自然,情绪表现得太平衡还是怎么的,齐大先生半分没看出阿容有什么不妥来。想了想,齐大先生看了右侧一眼,应道“那我先回,待会儿派人来接你。”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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