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冬末春初的施药与集体发疯(2/4)
坐在那儿任她诊脉。
“你用了伏龙草的独草汤?”阿容震惊地看着姚承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手指尖感觉到的脉象。
“对,七七四十九天,早晚各服一次。”
这下阿容哪还记得溜啊避啊什么的,回头就看着谢长青问道“黄药师大人不会这样做的,是谁?”
谢长青这时候才坐下来,看着阿容道“是我。”
“你知不知道这样他会死得……”阿容说到死这个字就不由得一颤,仿佛又记起了记忆里,那个曾经在病床上挣扎多年,最后死去故人一般。这让阿容更添了几分怒气,谢长青这人肯定也是会用药的,要不然当时在扬子洲肯定见不到他,而他也不会给开出伏龙草这味极其对症,却实是竭泽而渔的药来。
她的话谢长青没有接,而姚承邺却特干脆的说“死得很快是吧,小爷我不在乎了,小爷只想好好的活几年,活得干干脆脆的,不必天天担心毒发时被人发现。他们想整死爷,但爷在死前非得把他们先整死了不可,要不然爷不是死得太冤枉了嘛!”
这话让阿容有些许莫名地怒气涌上来,然后看着姚承邺和谢长青说“是啊,活得干干脆脆的,死也死得干干脆脆的!”
好吧,阿容告诉自己不应该生气的,这毕竟是他自己的命,她劳什么神呢。可实在是眼前的场面和现代时的某个场景惊人的相似,当时她沉默着做出了和谢长青一样的选择,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上一刻还鲜活的人,下一刻就死得干干净净,连只言片语都来不及留下。
“他家里的事太麻烦,他这样选择也不得已。”这是谢长青唯一能说的话,有些事不身在其中是很难以理解的,所以对阿容的话,谢长青没有反驳,而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得已,阿容想了想也大概能理解了,毕竟曾经也当过那飞上枝头的麻雀,枝头上那些事儿再两耳不闻也还是知道些的。
一定会有别的办法,阿容心里这么念叨着,心里念了几遍后,嘴里也不由得念了起来“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只是我没想起来……”
见她这样,姚承邺想叫住她,但谢长青却拦住了,示意姚承邺让她念叨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谢长青总觉得如果事情还有转机,就一定在眼前这姑娘身上。从清辉楼下的那块木板开始,到后来的药女试训,谢长青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出错。
“老谢,你把我当赌注压在这姑娘身上,你就不怕把我赔了!”姚承邺轻声嘀咕道。
没想到谢长青一句话就堵住了“你已经赔了,赔在谁身上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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