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暗室里的男与女(2/4)
为回京叫来的船,而且似乎还很有故事。
“到了。”
进了寒音馆后,交了二两银子,姚东家就坐到了寒音面前,这把名叫寒音的琴半点儿也不起眼,没有任何装饰,显得很陈旧了,上面还积了些灰尘。
阿容心想,说不定就是因为太旧了才弹不出声音了,倒是那位大乐师的后人很会挣银子,碰一次就二两银子咧。
正在阿容胡思乱想的时候,“琤琤”的琴声响起,起初还有些生涩,到后来竟如行云流水一般,有山岚之气,有松风之姿,有皎洁纯净之感。琴声落下后,寒音馆的琴堂里已经站满了人,大家都痴痴地看着姚东家。
最后,人群中有一个人喊了出来“有人用寒音弹出曲子来了,唉呀,那不是说这寒音以后就要跟着这人走了。”
这话过后,阿容才知道,原来谁弹得动寒音,谁就可以拿走它,怪不得要收二两银子了。
“那以后咱们寒音台就冷清了,只怕那些试琴的雅士们再也不会来了。”
这时候姚东家站了起来,笑了笑说“不足当年先生万一,这琴我不能取走,此生能得抚一曲,足矣。”
好不容易挣脱开围观的人群,却已经到了回船上的时间,阿容摇了摇头,心说这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快死了,拿了琴也没意思,不如留在琴台算了。
晚上用过饭后,阿容早早地睡了,实在是今天逛得有些累了,从人群里挤出来可费了老大劲儿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被饿醒了,怪她吃了些零嘴儿,晚上就没吃东西,能不饿嘛。
趁着月光摸黑起来,溜到船舱里放食物的地方,在顺手的地方摸了两个菜包子,一边咬着一边回屋里去。正在要开门进屋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很尖锐的声音,像是指甲刮在铁皮子上一样,让人身上的汗毛全要竖起来的声音。
阿容抖了抖身体,然后把包子往嘴里一扔,一只手塞着耳朵,另一只手继续摸门在哪里,结果门还没摸到就听到一声像是很痛很痛的闷哼,再然后就是重物倒下的声音。阿容心一惊,难道有水匪,这也太大胆了,竟然敢劫水路总府的船。
悄悄地溜到船舱尽头看了眼,刀光没有剑影没有,她也不用赶紧跳河逃跑,疑惑着往回走的路上,一阵很小声的闷哼让她停了下来,阿容皱了皱眉,发现旁边有月光从门缝里透出来,往里一看就见一个人趴在地上。
“是姚东家?”这是他的舱房,在起手第二间,所以阿容才记得清楚。
想了想阿容觉得这麻烦不惹比较好,但是走出没几步又折了回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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