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潜夜出发(2/3)
笑来,“奴婢相信二爷。”
狡猾的小狐狸!
齐二爷又恨她那张伶俐的嘴,又爱她经雨露风霜后的软糯,只捏了捏眉心,唇畔也晕出一点散淡的笑来,“此间事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随我去南阳府?”
虽则将她掳出府是一时意气所为,但到底是个弱质女流,倒也不必随着他犯险。
诚如她自己所言,她是一棵春风吹又生的蒲草,既韧且坚,总能在各种环境下谋求最有利于自己的生存方式。
原以为这话出口,她定然选择留在襄阳。然时锦竟是连想都未想,便在他面前端正严肃得跪了下去,目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二爷,”她唤他,双手交握在前胸,一副决绝模样,“奴婢知您是为奴婢好。只是奴婢在是您的丫鬟之外,也算一名医者。虽则时锦学的不多,但家父在时,每每说医者仁心,奴婢既瞧见了这受苦的灾民们,又哪能一点力也不出?”
她这话自认为没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唯医者仁心这四个字让她面上略红了红。
二爷每每夸她医者仁心,都带着别番意思。若非万不得已,她竟是不敢直视这四个字。
然听得她这番大义凛然的话,二爷只淡瞧她一眼,竟是连刚刚心平气和谈话的心思都淡了。
他站起身往外走,声音不知怎的,便染上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虞,“倒是个沽名钓誉的。”
时锦愣了下,不知二爷此言何意。
她还来不及问,便瞧见二爷掀了帘子出去了,整个正室一时间只剩她一人。
虽则二爷这脾气发的莫名其妙,时锦却于战战兢兢外露出一点轻松来。
倒不是她不怕被罚,只她惯来于察言观色有些心得。这些个日子里发现,二爷一旦生气,便懒得理人。这对时锦来说真是再好不过,哪里管他开不开心。
她当下便让那小丫鬟给自己安排了间下人住的耳房,又寻了些热水来,很是舒爽惬意得泡了个澡。
接连几日慌忙赶路,竟是连沐浴洗漱的时间都没有。眼下能洗去一身铅尘,倒是再好不过。
待得沐浴完,她自寻了一把缺齿木梳,将头发通了通,自觉自在了,这才一下子跌在床榻上,竟是再也不想起身。
马车里哪有床榻舒服?时锦连饭也不想用,只昏昏沉沉睡得香甜。
她这一觉睡得级长,直至天色渐晚、夕阳西落也没醒过来。又睡至戌时,眼皮沉沉间忽听得房门打开,紧接着有人自门口一步步从容而来。
黑漆漆的夜里,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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