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心药难医(2/4)
清风院一如既往,仿佛没有时锦这个人般。
待得七月十二,一连五日,时锦才又出来当差。
彼时齐墨璟刚沐浴完,正坐在隔间的躺椅上看书,旁边的香茗袅袅缕缕,冒着茶香。
时锦抱着毯子进来,朝他行了一礼,进内室铺床。
他一抬头,便见时锦的背影,瘦了些,连往日合身的夏衫都有些松松垮垮,看上去倒真是有些司棋的弱柳扶风。
待得时锦忙完里面,转身来为他添茶,齐墨璟又垂下头,没再瞧她。
“二爷,床铺好了,可以安置了。”时锦恭谨得说道,比之以往,更显沉静。
齐墨璟没说话,又品了茶,这才起身穿过次间,进入内间。待得他站在床前,自然得展平了双手。
时锦愣了下,轻抿了下唇,探手帮他解衣。
往日里,这起子事都是二爷自己动手。但到底他是主她是奴,主子的意思便是她的意思。
纤长细白的手指自上而下,认真而又专注得解着云纹玉石盘扣。
他的个头高,时锦微微仰头,瓷白的肌肤配着莹润的下巴,让他的喉头滚了一下。
齐墨璟的眼眸暗了下,许是她不常与男子的衣裳打交道,虽解得小心,到底有几分笨拙。
待得纤手探至腰间,时锦试了几次,都解不开那嵌着一排鸽卵大红宝石的绿绦腰带。
蓦得,齐墨璟轻呵了声,抓了她的手到自己身后,“这里。”
男子的呼吸烫得她耳尖一红,两手探至身后,倒好似她双手环着他一般。
咔哒一声,腰带解开,时锦赶忙退到一边,服侍齐墨璟上床。
待得主子上床,她规规矩矩得躺在了脚踏上。刚刚阖上眼,便听得床上人道,“你在怕我?”
刚刚她靠近他,虽极力克制,却忍不住颤抖。
时锦睁大着眼,“奴婢不敢。”
她这些日子常有噩梦缠身,每每夜深,梦中总是浮现齐二爷那张脸,虽凉薄,远不及字字诛心,“我有一友,生性残忍……”
被他的目光盯着,好似被一条阴冷的蛇缠住,黏腻冰冷,如堕冰窟。
虽调了几味安神茶,到底是心药难医。
听得时锦口中的敷衍,齐墨璟只冷呵一声,不再搭话。
一夜无话。
待得第二日,不等他起身,时锦早已起床,准备了洗漱的热水,拎来了早膳。
齐墨璟眼神奇异得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复低头又净面。
她的眼圈乌惨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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