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故事里的故事(2/4)
该不该摘下来。
不能摘,不祥之物都是无稽之谈,东西就是东西,哪有什么祥不祥的?除非它有辐射,有病毒。
可是郑方兴是玉簪的所有者,不也好端端的?难不成者辐射和病毒还就专挑女人?
开什么玩笑?不摘。
刚下定了决心,虞青凤头顶的玉簪便被一旁的裴无厌给摘了下来。
裴无厌把簪子拿在手中打量,“看上去并无不妥啊。”
不会吧?这个时候取下玉簪,那不等于怕了?
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设定?男主的职责就是反迷信宣传大使啊,怎么可以带头相信这些?虞青凤得捍卫男主的光伟正形象。
虞青凤又从裴无厌手中拿回了玉簪,“当然无不妥,我看这郑方兴还是在说谎。你也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不不,二位听小的从头说起,小的所说并非无法查验,而是真实案件,有证可查啊!”
案件!
虞青凤和裴无厌交换眼神,都不再开口,静静等着郑方兴讲故事,再验证故事真假。
郑方兴娓娓道来。
故事要从他一个月前去溯州投奔亲戚时说起。
郑方兴虽是京城土生土长的,但是外婆家在溯州,舅舅在溯州做小本买卖,母亲有意回溯州投奔舅舅,便让他先去看看那边舅舅的情况是否真如信中所讲。
怎料他还没进入到溯州城,便遭遇了一场命案。
当时郑方兴跟其他四个外乡人暂时在距离城门二十里地的茶寮歇脚。他们这些人都是赶路至此,马上就要进城的。
茶寮比较简陋,只有内外两间,里间是茶寮主人夫妻俩的住所,外间供客人歇脚喝茶,一共只有六桌,当时已经是腊月,天寒地冻,便没有在外面摆桌迎客。
茶寮主人夫妻年纪相差较大,妻子贾琴三十出头,是外乡人,丈夫田磊将近半百,是溯州人士,但亲人全都故去。
夫妻俩都是孤苦伶仃,无儿无女,相依为命。
就在郑方兴跟同桌的大哥聊溯州风土人情之时,突闻急促马蹄声,是有人快马加鞭地赶到了茶寮。
那人下了马,也不绑好马缰绳,气冲冲直奔茶寮而来,大声呵斥贾琴,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当时郑方兴还以为这人与贾琴有什么深仇大恨。听了半天,原来这个人只是不久前途经于此,在茶寮喝了茶,吃了贾琴做的馅饼,结果进城之后上吐下泻,在客栈里折腾了足足三天才恢复体力。
这不,刚一恢复,他这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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