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往事记(2/4)
此是三缄其口了,但曾经最是愉快友善的走过,是不能抹灭的事实。
还有一个刘华林,绝对的是有学历和文采。长的很帅气,自个透着那么一种少言寡语的孤傲劲,大家嘿当然也包括我,总是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满屋子里的人都亲热起来了,还要向其它楼层里寻觅知友。并一度像臭鸡蛋似的,招引着追腥逐臭的苍蝇而不能驱赶。或两三个或一两个,只要是休息日,总是要往我们的宿舍里跑的混蛋加哥们。实事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就是在大家都被辞退的差不多了,宿舍里我不理你,你就得理我的人气稀疏的氛围里。稍加亲密的接触,刘华林这个桀骜不驯的家伙,即会是最友善,透着古道热肠的好兄弟。在之后我俩道别前的一些日子里,一起在漫无目的的马路上转过圈;在照相馆里脱下他每天擦的铮亮的皮鞋,套在我脚上定格过瞬间的留影;在宿舍里象孙子恳求爷爷似的,要求我陪他出去看一家面试招聘栏,作为回馈他租下一本我喜欢看的书来,供我消遣了好几天;无聊时如同我和张龙亮那样,一起做在杓妈岭较高的堤坝上,迎着日光看着类似于子弹头似的列车,在眼前不远处高速驰过。这些很快乐也是很短暂的时光是值得回味的。当我也背起行囊,很失意的向老家败退时,一幕幕的往事还是那么清晰明了的透着无奈和感动。
老关在宣布一批人先辞退时,接尾还来了一句让人作恶的伪善:在一个星期内你们可以还住在厂子里,作为找工作的落脚点,在你确定走时会结算你余下的工资。第一批找工作的孩子们“等等呀,我们也来啦”!没有被辞退的家伙们,之所以也跟着跑了出去,原因是萧条不景气的厂子,由我们刚来时的天天加班加点到深夜,再到八小时双休,再到现在的随时无休止停工。为了早做准备,也为了找到更好的工作,天天在外跑,什么横岗、罗岗、关内等等的工业区各自都转悠过。厂里管事的头目们,也知道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家伙们,也在另寻栖枝作鸟兽散。不仅不介意,晚上一帮耷拉着脑袋的熊们回来时,还主动的打开厂区的铁门,显的颇为交情的闲聊几句。
一个星期很快就到,首批赶死队走了,我们满怀依恋不舍的心情,把他们直接送到了一个看起来更糟糕,当然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认为好好干就有不错将来的落脚点,这其中就包括那个颇为性情中人的四川仔。第二批驱逐的名单很快出来,大伙儿象狗一样被清理了出去,并逐个检查了包裏。苦命的娃儿们走了,当然这里面也包括张龙亮。他把包望地上一扔,很动容的走过来和我拥抱话別时,差点带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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