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1/7）

蓁蓁就像一个热情推销商品的生意人,&bsp&bsp拉着瑞初继续道“你若是顾忌后续麻烦事多，那很是不必。左右那些汉人也总说咱们是鞑子，是不通礼法的蛮夷之族。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bsp&bsp咱们又何必和他们讲什么礼法？”

“至于京里那些老家伙，顾忌他们更大可不必。”蓁蓁低声嘟囔道“唐时那些关陇门阀最终是什么下场，他们也可以是什么下场。我思来想去，这主意真不错。”

见她执着于推销,&bsp&bsp把皇位说得好像卖大白菜似的，瑞初眼中带着无奈,&bsp&bsp声音清冷，问道“武周一朝，昙花一现，其后如何？”

蓁蓁愣了一下,&bsp&bsp很认真地道“那若一代女主之后,&bsp&bsp还有二代、三代呢？”

“只要杀不绝这天下的礼法纲常，之后但凡有一代男主，儒教礼法的反扑就会轰轰烈烈地来到。”瑞初垂着眸，面色是一日既往的清冷平静。

眼神也平静，蓁蓁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的恼火不甘，却终究未能做到。

但愈是这样,&bsp&bsp蓁蓁却愈是兴奋了起来，抓着瑞初的袖子，道“莫非你早料想过这些、已有法子了？”

“女子书院很好,&bsp&bsp放心办吧。”瑞初的声音清清泠泠,&bsp&bsp似是珠落玉盘，又莫名使人联想到山巅千万年不化的冰凉积雪，却又似乎带着轻轻的笑意,&bsp&bsp蓁蓁深深打量她，望着她眼中的坚定，深吸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

“无论你要怎么做，我绝不会给你拖后腿的。”蓁蓁声音很轻，却又带着十足的力道。

瑞初想了想，解释道“纵是武周一朝，也无女子正身入书院读书，堂堂正正科举入朝，武周亡后，上官婉儿负骂名而去，权倾一时的太平公主也敌不过皇权正统。要谋一时容易，谋‘永远’则难。与其由上而下地施恩，不如由下而上地推进。”

蓁蓁一时茫然，“办书院，就是由下而上吗？”

“是地位，要由下而上。”瑞初目光定定望着远方，徐徐道“天下人承认的礼法才是礼法正统，可这份正统，却只掌控在少部分人手中，作为他们为己谋利、控制百姓的工具。与其在内求变，让自己也成为盘中人，不如直接掀了这盘子。什么是礼法？天下人承认的才是礼法。”

言及此处，关于礼法的话题戛然而止，瑞初看着蓁蓁眉心微蹙，转回最初的话题“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