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访谈录 上(3/5)
的许多企业主缺少社会责任感,缺少社会担当,那他们应该怎么做呢?”杨澜问道。
“不需要特意做什么,遵纪守法、诚信经营、爱护员工就是社会责任感、社会担当的一种表现。有时候我们把责任与担当喊得太响,假惺惺的去做慈善,做公益。但实际上可能自己的工厂的工人一直都没有被善待,自己的工厂一直是损害社会的源头。所以,不需要虚伪做成什么,把自己做好,把税缴好就行。”
宋鲁说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我很想知道,你这么轻的年纪,你的这些正能量的思想从哪来的?”杨澜问道。
“从小接受的教育啊,课本上有的,老师教的,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家庭更加的会从小教育我们要有立场,要有担当,要学会承担责任,要有家国意识,集体意识,要学会区别资本家与企业家的定位。”
“所以,我们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了?”杨澜惊讶的问道。
“我认为是很成功的,特别是像我们80后,一直都是正能量的一代人。”
“那现在喊的教育改革,减负教育,快乐教育怎么看?”杨澜问道。
“咳,那个杨老师,我只是电影人,你这个问题超纲了,我不是教育学家,更不是社会学家也不是媒体人。我担心我一批评,到时候所有人都来骂我了,我就不评论了。”宋鲁摊了手。
“好吧,那我们就不聊这些话题,换一个你专业的。你为什么老是能创作出一些让人惊叹的作品?很多人很好奇,你到底有什么诀窍,能用一些优秀的作品硬生生的让自己混到了国际上去。”杨澜终于把话题扭正了。
“其实创作这个东西怎么说,只来源两样,一是丰富的知识储备,二是天马行空的想象。两相是相辅相乘的,因为有了丰富的知识你才会有超出常人的想象力,没有知识储备的想象力都是令人发笑的想而已。”宋鲁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在哪被问过,而且被问过很多次似的。
“怎么说呢?比如?”杨澜饶有兴趣的问道。
“比如你去看我们现在能看到的科幻中的科技与怪物其实是都是代表了我们认知的边界。很多很有想象力的怪物都是我们对生物认知的组合体,很少有超出我们认知的东西。”
“很多科幻的设定其实都是许多科学家提出的理论,或通过发展规律总结出来的大致幻起,所以科幻电影的想象往往是我们设定的未来五十年内可能出现的技术。超过这个范畴,让你去想象一百年以后的科幻,基本上都是失真的,没几样是理论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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