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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吗，我的小狗？”

时谨言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狂热，被那人锢在怀里，身体甚至还会小幅度颤抖。

要是能回到一年前，他一定给自己一巴掌，玩谁不好，非要玩他，结果还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身后的人没有穿白大褂，但还是有消毒水钻进他的鼻孔，刺鼻，难受，这个味道更是唤醒了他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的记忆。

被动的跟着身后的人走，直到被系上安全带，才发现自己上了车，外面天已经黑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身旁那人的窄框金丝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冷人的光，就像一年前的夜晚。

“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要跟我回家吗？才半个月怎么就跑了呢？”

那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时谨言浑身一个激灵，就像被吓着的刺猬，满身防备。

“”

“没事，现在我找到你了，你，跑不掉了。”说着扬起了嘴角，露出洁白的齿列，舌尖在白色中若隐若现，像是即将进餐的大型猛兽。

时谨言颤抖着唇，“周若临，你，你这个，疯子。”

听着这话，周若临反而笑了，似乎没有听到那话中的颤音，“疯子？你不也是吗？疯子配疯子，正好，不是吗？”

见时谨言不说话，周若临又说，“刚刚监控内的杜云苏很完美吧，一定符合你口中的‘完美的艺术品’，你想的一定不是怎么画下来，而是怎么分割，然后——保存下来，我说的对吗？”

“那又怎样，为艺术献身，是”

两颊猛地被捏住，时谨言的话戛然而止，面前人俊美而危险的脸在眼前放大，面色不虞的警告道，“那人是边左的，你不要打这个主意，而且那人也不简单，别哪天还被整死了。要是想画，我不介意给你当模特，果体的都行。”

说到后面，周若临好似会变脸，语气是十八度转变，车内紧张的气氛荡然无存。

说杜云苏不简单不是说说，那人没来边家前就手段狠厉，治了不少对家，只是没多少人知道来了之后，接着边左的势和自己以前的人脉也整了不少人，杜云苏名义上的弟弟就是最好的例子。

“要是让我发现你再画别的男人，我不介意让你永远消失。”

时谨言心头一跳，这个疯子！他知道他说的消失不是死亡，而是户口，到时候自己成了黑户就只能在他身边，跑都跑不了。

周若临见人恐吓的差不多了，看了眼那边，在边左来之前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