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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灵将衣袖盖在脸上,耷拉在扶手处的腿前后摆动着。不见表情,但闻声音却很是不耐烦。“跟你说话真累,我还是喜欢看戏,猫戏鼠的戏。”
玉观棋心道不好,聚力所剩不多的法力支起防护盾。仓见生不知何时划破了自己的手掌,掌心一片殷红,白布条搁在上头异常扎眼。
他握住拳,将布条从手中抽出。白条子进红条子出,宛若白雪被染成落梅。
“你疯了吗?”玉观棋来不及阻止,姑获一晃便出现在他眼前,裂开巨口,火蛇迎面袭来。
黑狗奔向仓见生,亮出利爪一跃,精健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你要弄伤了仓公子,奴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玉观棋单单是架起两人的结界,指尖便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毫无还击的能力,只能不断躲闪。
反观姑获好不费吹灰之力便将玉观棋撵得到处乱窜,甚至还有空帮仓见生抵挡朝着面容而去的攻击。
“怎么就只会躲呢?游戏就得你来我往嘛,不然就不好看了。”文灵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眉头微蹙,语调很是悲凉,“我好不容易把人引过来了,你就让我看这?”
“主子,奴家明白。”姑获微微欠身,出手不再咄咄逼人,火蛇分散成团团火球落下。
耳侧疾风不断呼啸而过,玉观棋一心一意忙着躲闪,即便有听闻两人对话,也无心在意内容。
他手中紧撰着仓见生塞来的布条,侧滚躲过火球。趁着姑获火力稍弱,毅然决然撤掉结界。用仅剩的法力驱动布条,红色水袖瞬间活络起来。
仓见生手握木棍,掌心的血顺着棍子滑落,划出一道道血色裂纹。两头符箓上的字被血浸染得模糊不清,衣衫被恶犬扯得褴褛不堪。
黑狗忌惮仓见生的血,不敢上嘴咬,只能拽着衣衫将人拖倒在地,亦或甩至树干上。
仓见生手中木棍还能抵挡一二,上头的血迹也能将恶犬灼伤。但手掌的伤口太深,血不断溢出。与恶犬周旋几个回合后,他便觉得有些晕眩。
水袖与火蛇缠斗追逐,惹的文灵拍手叫好。风涌云起,蔽日遮天。四周光线暗了下来,枝丫在风的撺掇下不要命的舞蹈,风刃划过的声响夹杂着断裂的枯叶残枝落下。
直击面门的火球消失了,玉观棋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一袭白衣的文昌翩然落于眼前。
“如意,你没有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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