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真相（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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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抵在唇上，
“别讲话，别动作，不然会被那家伙发现。时间宝贵，我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记住，这是我为摆渡人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
“我叫徐永杰，七品武补子摆渡人。五年前，我在进行独立探索事件的过程中，在东欧莫斯科惊醒了那个怪物。它的名字叫【红使徒】，这也是它的品种，它是西伯利亚所有罗刹妖的源头，目前正处于虚弱期。我本已经被它吞噬，是你为我争取了开口的机会。”
陈酒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
“红使徒是罗刹妖的父祖，只要有罗刹妖存在的地方，便是红使徒的能力范围。据我所知，罗刹妖不会死亡，就算只剩下皮毛，细胞依然具有活性……你是来自摆渡人的大本营位面么？”
陈酒点点头。
“那你把红使徒当作信号源，罗刹妖当作一个个信号基站，就可以了。”
小胖子灌一口可乐，打了个嗝，
“红使徒可以通过吞噬灵魂来控制**，但吞噬死人比活人容易，控制死人比活人更难。你刚刚杀了达达尼昂，而附近的罗刹妖数目稀少，为了加强操控，红使徒不得不付出某些代价，我才借机短暂复活了意识，借用红使徒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将你拉来我面前。”
“你可以把我当成电脑系统里的历史记录，或者病毒软件。”
“出去之后，告诉苦舟。”
小胖子盯住陈酒，
一字一顿，
“红使徒……是来自边疆之外的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