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入学(1/3)
后来路明非再也没有遇到过像在客船上那样奇怪的人和事。
从玉虚洞到神农架的森山老林,可惜没有看到大脚的野人;武当山上的道士练剑的少,收钱的多,云海和日出也没那么波澜壮阔,不知道当年张无忌和张三丰在哪座大殿修炼绝世武功;丹江口水库的日落倒是一绝,夕阳西下天高海阔,蛋黄似的大日前途经一群展翅的大雁;过西峡再走一日就到了伏牛山,正是七月火炉般的天气,不得不让人联想到牛魔王和火焰山;到了,见了老子骑牛西出的函谷关,然后过黄河,就到了冀省。
路明非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又花了半个月的功夫,把刀削面,一根面、猫耳朵、不烂子、河捞、焖面、饸饹、蘸片子、栲栳栳、擦尖、抿尖等等吃了个遍,可算过了一把碳水炸弹的爽瘾,当然醋也没少喝。
到了八月初,从西柏坡天桂山上下来的路明非马不停蹄赶到了享有北国江南鱼米之乡荣称的白洋淀,湖水果真汪洋浩淼,势连天际,又有鱼鹰捕鱼,鸳鸯起舞,接天连地的荷花一望无际,红的,黄的,白的,粉的,开得绚烂无比,让人目不暇接。
转眼已是八月中旬,跑过万水千山的路明非终于风尘仆仆地抵达了他的目的地
从五月中旬出发到现在,整整三个月的功夫,他在路上耽搁了九十多天。
这趟孤身一人的长途跋涉要结束了,但路明非的旅行才只是告一段落,或者说刚刚开始。
替那些人,那些死在过去的人看看他们奋不顾身为之付出的后世,路明非如饮蜜饯甘之如饴。
…………
林秋月注意到那个站在树下的男孩已经很久了,男孩穿着一件简单的立领衬衫,上面画着灰白相间的斜条纹,旁边立着半人高的行李箱,后背背着双肩包,左手还提着一个像是装着羽毛球拍的长袋,没戴帽子,顶着寸头,就这么站在树下歇阴,像是在等什么人。
男孩看起来不大,面嫩得很,但那双眼睛却仿佛看透了世间的沧桑,林秋月搞不懂为什么一个孩子似的少年会流露出这种我已经在大运发杀了十年的鱼,胸中热血早就冰冷冷的表情。
真奇怪,她在心里想,看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人不会是大山里赶来的新生吧?听人说他们大多家庭贫穷但性格坚韧,是能够为了省下几百块钱路费用双脚跋山涉水的狠人!
想到这里,林秋月不禁打了个寒颤,同时心里那点软劲儿涌上来,情不自禁走到男孩身边。
“你,你好,请问你是今年的新生吗?”
路明非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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