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了曹晨翔的贼船（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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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晨翔耐心解释：“癌症的问题是没法治，不是马上死，动脉瘤却很快就会死。这手术打击小，几乎不降低生活质量，划算。”
老方满脸肉痛：“非要预付20万？而且还不一定够？”
曹晨翔诚恳点头：“没办法，成本确实很高，我们会尽量节省。”
老方脸颊肌肉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痛啊！
虽然胖子自己还有十来万，虽然大家早就商量好了，一个人摊不了多少钱……但还是痛啊！
主播们最后交换意见，老方终于大义凛然地点头：“钱是王八蛋，救命要紧！”
直播间内顿时一片称赞，打赏不断。
几位大哥还慷慨地刷出了高价礼物，主播们看到炫目的礼物特效，流血的小心肝顿时好受了许多。
见老方点头，曹晨翔立刻补充道：“当然，生命第一，有些东西是不能省的。尤其支架、导丝、导管这类关键耗材，直接关系到治疗效果。”
“它们确实有点小贵，但如果为了省钱，该用三根只用一根，就可能解决不了问题，或者很快复发。”
“你也不想咱兄弟因为省钱出事吧？”
噗！
老方的小心肝又被扎了一刀。
不能再跟晨翔聊下去了。
反正胖子能活到现在，能小眼睛对着护士小妹妹骨碌碌乱转，就已经是拜晨翔所赐，等于白赚一条命。
所以，眼不见为净，随便他怎么折腾吧。
果断缴费、签字，看着胖子被推进介入室，主播们架好镜头，集体祈祷：“菩萨（上帝）（直播之神）（各位大哥）保佑胖子手术成功。”
祷告完毕，老方运指如飞，麻利地把直播标题改成《上了私立医院贼船，大胖性命还能保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