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辑上 日本闺蜜(3/4)
这似乎是无法理解的。
我无法理解。
我想念我的姐姐,想念我以前的朋友,想念我很久没见过的人。
我不能忍受早晨,因为我似乎总是凄凉地想起逝去的时光,想起我曾经认识的人,想起他们的存在,感觉他们的存在出奇地近,就像你无法摆脱的腌萝卜的味道。
两只狗“杰普”和“便便”(我们叫它“便便”,因为它是如此可怜的小东西)跑了过来。
我让他们俩都坐在我面前,但我只爱抚了杰普。杰比苍白的皮毛闪闪发光。
便便是肮脏的。
当我抚摸杰普的时候,我完全意识到他旁边的便便,它看起来好像要开始呜呜叫了。
我也知道便便是个瘸子。
我讨厌便便的悲伤。
我无法忍受他的可怜和可悲,正因为如此,我对他很残忍。
便便看起来像一只流浪狗,所以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被抓住并杀死。
他的腿像那样,跑得太慢了。浦,快点,上山去!没人会照顾你,所以你还不如去死。
我是那种会说或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的女孩,不只是对便便,而是对任何人。
我激怒和激怒人们。
我真的是个讨厌的女孩。
我坐在阳台上揉着日比的头,望着那绿得让眼睛都湿透了的叶子,有一种可怜的冲动,想直接坐在地上。
我想哭。
我屏住呼吸好一会儿,好让我的眼睛充血,我想我也许能挤出一滴眼泪,但没有用。
也许我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女孩。
我放弃了,开始打扫房子。当我打扫的时候,我碰巧在唱电影《东京大吉》中的一首歌。
我觉得我应该四处看看。
平时对莫扎特和巴赫非常着迷的我,突然不知不觉地唱起了《东京大吉》。
如果我在提起床上用品的时候继续说“空中接力”,或者在打扫的时候唱“孤勇者”,我就没有希望了。
照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在睡梦中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尽管如此,还是有些奇怪,我把扫帚放在手里,暗自笑了。
我换上了昨天缝好的内衣。
我在胸衣上绣了小白玫瑰。
当我穿上其他衣服时,你看不到这个刺绣。
没有人知道它在那里。
多么出色的。
母亲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她正忙着安排别人的婚事。
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妈妈就把自己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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