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一级指控与新的世界（2/11）

“我们在这里。你可以呼吸。机器在做它的工作。”

我摸索着找把管子固定住的带子，拼命想把它拔出来，这样我就能说话了，但妈妈把我的手拉开，喊道:“护士！”

一个梳着金色马尾辫的年轻护士跑进了房间。

“她想把管子拔出来，”妈妈说。

我想解释，但这该死的管子让我没法说话。

护士看到妈妈挣扎着要控制住我，就消失了。她一会儿就回来了，还带了朋友。

护士在我手上输液的时候，一个护理员接替了妈妈的工作。

冰冷的液体流过我的血管。

“我们正在给你一些帮助你放松的东西，”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士说。

房间变得模糊了。

我想，伊森。

然后一切都变黑了。

……

爸爸，把我的头发捋到耳后。

珍妮的萍萍萍在她的手机上玩游戏。

安静的声音。

一个开销页面。

吱吱作响的车轮在大厅里哗啦作响。

塑料沙沙作响。

一个冰冷的铃铛压在我的胸口。

喃喃地说“好。”

眼睛里装着上千吨的铅，麻醉得睁不开。

下降，下降，

下降。

……

当我下次醒来时，管子不见了。

爸爸也走了。可能在自助餐厅吃东西，也可能在去纽约的路上去了一个新的赚钱的地方。

我发现我其实不在乎。

妈妈在这里。

她坐在窗下的长椅上，对着填字游戏皱着眉头。

她的眼睛下面有紫黑色的淤青，t恤上有深深的皱纹。

至少她好几天没离开医院了

她注意到我醒着，跳了起来，铅笔嗒嗒地掉在地上。

“霍普！”

“妈妈，”我管理好。

我的喉咙很痛，我咽了口水来润湿它。

“你感觉怎么样?”

“你还好吗?我能做什么?你需要水吗?”她在床上徘徊，我摇摇头。

“李拉，”我说。

妈妈的嘴紧绷着，她重重地坐了下来。

她知道。

我知道的不多，但她知道。

“她是……?”我问。“他们抓住她了吗?”

她猛地一摇头，无奈地拒绝了。

我呼吸加快。

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