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穿越乱入后混乱的时空（4/14）

人太多了。

城堡，就是他们给罗比家起的名字，虽然亨利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命名的，也不记得为什么。

他寻找着比娅，自从一小时前他穿过人群走进厨房后就再没见过她。

他看到比娅坐在柜台上，扮演着酒保的角色，和一群女人搭讪——突然那家伙在摸索亨利的皮带。

“等等，”他说，但音乐的音量已经大到他不得不大喊，不得不把麦克斯的耳朵拉到他嘴边，麦克斯认为这是在示意他继续吻他。

“等一下，”他喊道，用手回击。

“你想要这个吗?”

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或者至少是错误的选择。

苍白的烟雾在陌生人的眼中打转。

“为什么不是我?”

他跪了下来，问道。

但是亨利抓住了他的胳膊肘。

“停止。只是停止。”

他把他拉了起来。

“你看上我哪一点了?”

他来问大家一个问题，希望能听到一些类似真项的东西。

但那家伙看着他，眼睛里满是霜，然后飞快地说:“你真漂亮。性敢。聪明。”

“你怎么知道?”

亨利在音乐声中大喊。

“什么?”

另一个人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聪明?”

“我们几乎不说话。”

但麦克斯只微笑邋遢，深沉的笑容，嘴巴红着接吻说，“我知道，”

这是不够了，这不是好的，和亨利的解开自己的过程中，罗比被挤在角落里，看到麦克斯实际上越来越多的亨利在大厅里。

罗比看着他，好像他把啤酒扔到他脸上似的。

他转身离开了，亨利呻银了一声，那个蹭他的人似乎认为这声音是为他而发出的，这里太热了，亨利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房间开始旋转起来，亨利喃喃地说了些要上厕所的话，但径直走过厕所，走进罗比的房间，关上了他身后的门。

他走到窗前，推开玻璃，一股冰冷的气流打在他的脸上。

当他爬上防火梯时，它咬着他的皮肤。

他吸了一口冷空气，任由它烧灼着他的肺，不得不靠在窗户上，让窗户再次关上，但玻璃落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这里并不平静，纽约从来就不是这样，新年的浪潮在这座城市里荡漾，但至少他可以呼吸，可以思考，可以相对平静地洗去一年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