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很有气势（2/4）

秩序。”

李炳宪带着两个工作人员拦住媒体还有人群，他大声喊：“一个一个来，每个人只能做一件事。”

b记者说：“这个绿色头套是什么？”

“鱼的记忆只有几秒，这是我的电影《鱼人》的一个符号。”

b记者刚想再问，就被李炳宪拦住：“你的机会用完了，去夸奖徐贤长的漂亮，你能免费领取一瓶矿泉水。”

人群中议论纷纷：“他这是做什么？”

“宣传慈善拍卖会，林导演好久没露面，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也没接受采访，这次出来，宣传活动，这个女孩是他下部电影女主角。”

戴着墨镜的青年人拍手：“嗨！这才叫艺术家，这特么就是行为艺术！”

“你怎么不在网上宣传？”

“因为我没钱做广告。”

男人刚想再问，只能去夸奖徐贤：“你真漂亮。”

徐贤递给他矿泉水，男人想问问徐贤：“下部电影是什么电影？”

他被工作人员拦住：“不能和女神说话，她是女神，只给你们圣水，配合下。”

“焯！”

男人骂了一句。

“《鱼人》能获得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吗？”

“我不知道。”

人群中开始讨论：“我们问他们什么？”

眼镜男开口说：“我比较好奇林导演身后的画，这种颜色乱用，还很好看的画，他到底要表达什么？”

“绝美之地。”

眼镜男上前：“导演先生，绝美之地有什么表达？”

“画作为什么要表达？”

眼镜男抓着自己头发，大叫一声：“我特么顿悟了！画作为什么要表达，我要去画画。”

画作就要有野性之美，不克制就是最大的克制，谁规定水不能是绿色的，太阳不能是蓝色的？

《中央日报》记者问：“你是否哗众取宠？这么做就是要引起人们注意。”

林志勋把烟头扔向记者，他笑着说：“就是哗众取宠，不好吗？”

“你们过来看，过来采访，就是要追求利益，不要忘记，是我带给你们利益，你们媒体应该叫我爸爸。”

众多媒体脸色铁青，道理没错，但是听着很不爽。

“这个社会的年轻人不敢表达，我就偏偏不这样，我就要表达，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不爽可以杀了我！”

林志勋点上一根烟，人群中的人看着他的行为，不能说这个人疯，可以说这个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