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心难测(5/6)
到十有**与堂里有关,因而他立刻准备拔剑迎战,然而剑还未拔出,北夏人的马鞭已经抽了过来,一道血口子从额头往下斜着划到了下巴,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血水立刻模糊了眼睛,紧接着又抽来一鞭子,他手里的剑被一击而飞,就在他惊愕的刹那,一只大手抓住其腰带,一把将其拽到马上,飞驰而去。冷新只觉得后勃颈一阵冰凉,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架在其脖子上,他早就听堂里曾经和北夏人搏杀过的老人说过北夏人的残忍,自己身上的衣裳和腰间的剑鞘,都明明白白地标明自己是木亢堂人,木亢堂自成立之初就与北夏人抗衡,相互敌视了几十年,仇恨颇深,故而他不敢有任何动弹,否则快刀会轻而易举地割断其脑袋。
马队来到了一个村子,冷新被一团破布似的丢到地上,随即过来两个北夏人,将他关到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一个北夏人抽出皮鞭,狠狠地朝他身上抽过来,冷新疼得大叫起来,这叫喊却激起了对方更大的兴趣,打来的皮鞭力道更足了,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北夏人像欣赏表演似的大笑起来,冷新不敢再喊了,他双手紧紧抱住头,缩起身子,咬紧牙关,承受着雨点般打来的鞭子。北夏人打累了,收起鞭子锁上门扬长而去,留下满身鞭痕的冷新在屋子里瑟瑟发抖。接下来的几天,北夏人每天丢一点吃剩的残羹剩饭给他,但是每次拿饭来时,都会将他一阵鞭打,每天都是不同的人,从这些人的咒骂里,他明白了这伙北夏人原来是去攻打木亢堂,结果非但没占到便宜,还死伤惨重,自己就是在北夏人狼狈撤退的途中被抓,无处发泄的北夏人将他作为了泄愤的对象。满身伤痕的冷新蜷缩着躲在黑乎乎的角落里,只要一听到门锁响声,身体就筛糠般颤抖起来,赶紧抱住头迎接那暴风骤雨般的皮鞭。它曾偷偷爬到门边,透过漏光的门缝,发现门外就站着守卫,院子里还有来来往往的北夏人,看得出来,这是他们的一个基地,想从这里逃走是不可能的。几天的摧残让他生不如死、彻底绝望,在这个暗无天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囚室里,他想到了死,死了就解脱了,于是他开始用头撞墙,听见声响的守卫冲进来,发现他的自杀企图后,将他反手绑在一根柱子上,使其无法自残。一心求死的冷新决定绝食,可北夏人不会让他得逞,每次拿来吃食后,北夏人先是照例抽打一顿,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称要为被木亢堂杀死的同伴复仇,然后再将饭食强制塞进他嘴里,维续着他的生命。
北夏人的折磨令冷新彻底崩溃,全身伤痕累累,血渍、排泄物粘满衣物,浑身臭气熏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伤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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