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宴会 (求推荐,求收藏)(1/4)
大战过后的余烟总是消散的比较漫长。
夜幕下航行的金海草号,如同滴进黑白画卷的彩色笔墨,在同样诡谲墨黑的大海上不断游弋。
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像细碎的泪花,一层又一层的浪打在船头,大海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浸润,扩散出凝重又压抑的氛围。
距离海战过去已经三天,“海草号”上,和今夜的大海一样,充满着沉痛。
杜邦坐在安排伤员的救护舱里,安安静静的守着还在昏迷不醒的哈尔德尔。
这次大战,海草号武装护卫几乎人人带伤。
其中航海士断了一条胳膊,瘸了一条腿,因为失血过多差点没抢救过来。
所幸船医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头,为航海士输了好几个血型相配,健康体壮的小伙子水手的血,让这个同样航海经验丰富的航海士渐渐苏醒过来。
其他船员大多大同小异,轻的断个手指脚趾,随随便便包扎止血就完事了,严重的被弯刀子弹摧残不成人样,命硬的挺过来,身子骨弱就魂归诺蒂尔斯海神殿。
而杜邦三人组中,杜邦本人伤的最轻,胸口的刀痕非常浅,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就无需多理,三天过去都要结疤了。
唯一真正意义的伤是布鲁杰姆那一膝顶,如果不是杜邦之前点了铁骨,几乎就要被顶碎骨头。
而躺在眼前的哈尔德尔,尽管脸上刀痕狰狞恐怖,但这小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只是破开皮肉,大脑根本没受损。
对方的钢刀虽然将整张脸从右上到左下划过,却又巧妙的避开了眼睛,这孩子也不会成瞎子。
只是在海里泡的时间太长,伤口发炎,病毒侵入感染了大脑,让哈尔德尔高烧不退,差点要了他的命。
三天过去,哈尔德尔已经恢复正常体温,每天喂他的流食也可以灌进肚子,除了还未苏醒,已无大碍。
而真正受伤最重的,却是塞切斯!
原来这个看似没有进行苦战的大光头,甩出的飞刀,居然是用气血运作。
一天内投掷三把已是他身体极限,可当时为了救杜邦性命,塞切斯一口气将腰间十把飞刀通通抛出,让大光头差点当场暴毙。
事后知晓了这一切的杜邦,对塞切斯感激不已,只是大恩不言谢,杜邦除了深深的拍了拍塞切斯肩膀外,再无一句言语。
但杜邦心里已将塞切斯当做自己真正的伙伴,以后自己只要有一口吃的,就一定不会饿着这个好汉子。
“杜邦当家的?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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