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别云山（2/3）

图案，还知道泣徒。

正常来说，这都是苏亦然翻阅无数网站才找到的一点线索，这老头竟然知道，以他的年纪，肯定不是在网站上看到的。

“爷爷，我们三个都有，能麻烦您告诉我们什么是泣徒吗？”苏亦然也将图案露出来。

一个滴拇指大小的眼泪，印在肩膀，起初还是青色，现在已经有点发黑了。

“你们跟我来。”老头情绪激动，看到鬼泪就跟看到亲人似的。

不过陌路，叶远本来不想去的，但为解开鬼泪的故事，又不得不跟着老头离开。

一间瓦楼内，一群人围坐在方桌前，年轻的女孩给叶远几人端来清茶。

老头拄着木棍，开始讲起鬼泪和泣徒的故事。

“那是三十年前，我陪父亲上山采药，无意间掉进山谷，那时我才二十出头...”

“我在山谷兜兜转转两天两夜，不停地喊着父亲，不停地求救，但都没有人回应，直到第三天，饥饿的我看见了一只野兔，我想抓住它生吃充饥，却跌入了一个山洞。”

“也是在那里，我发现了一颗珠子，一颗至阴至暗之物，怨灵珠。”

老头喝口茶，慢慢将袖子掀开，一个深黑入肉的鬼泪出现，和叶远几人的不同，老头身上的鬼泪，痕迹非常明显。

放下衣袖，接着讲道：“起初我并不知道它有毒，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也就没在意，和其他人一样过着正常生活。”

“没想到五年后，我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腿上泛青斑，甚至肉都开始腐烂了，我父亲心急，全国各地寻访名医为我医治，后来无意间认识一名老和尚，他说我这是中毒，要去寻得一片含光叶才能医治。”

“五十年了，我只见过一次含光叶，现在的我已经油尽灯枯，马上就会不堪毒性侵蚀。”

叶远看向他浮肿的腿，不禁发问：“爷爷，您...”

“瘸了，早都瘸了。”老头拍拍毫无知觉的腿：“泣徒，已经存在百年甚至更久了，起初是赶尸人的称呼，后来经过代代相传，赶尸成了驱鬼，再后来就成了对抗鬼魂的存在，直到现在。”

“鬼？哪里有鬼？”张楚搬着凳子凑到叶远身边，警惕道：“鬼在哪？”

“小子莫怕。”老头摆摆手道：“前人的事，我们无从得知，但这几十年我都在寻找一刻未停，，终于有了一点眉目，当今社会相信科学，崇尚科学，早就没了鬼神一说，所谓泣徒，不过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确实。”叶远点头同意老头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