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种子(4/6)
那一声叹息代表着还是不舍。
连楚越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倔强,方才就算再难受,她也做好了绝不开口的准备。而现在这样,她又突然心酸得紧。
他是皇帝,他完全不必要这么迁就她。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
她才终于闭上了眼,拥着司徒邑无声地说出了,“我爱你。”
可这句话是他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不过是楚越为了今夜的温柔攻势而忍不住的坦白。可就算是说了又能如何呢?
这段感情里说到底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了他们是不同时代的人,拥有不一样的思想。司徒邑不可能会改变,他帝王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只能守着楚越一个人,而楚越也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
这样强行在一起才是无止境的痛苦。
毕竟比爱重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常年漂浮在空中的羽毛纠缠了几年都不能落地,追随已久的人早已疲惫不已。司徒邑亦沉沦,亦难受已久,就算得不到答案,也只能痛苦地继续,加快了速度,让两个人都要受尽折磨。
结束后楚越索性就装疲惫地睡了过去,逃避开像以前无数个夜里的相拥谈心。
将最后一次可以给予他答案的机会也掐断。
……
第二日正好赶在了五日一期的朝会,天还没亮司徒邑就起来了。楚越跟着也醒了,但是她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静听着他起来由人穿戴衣物。
昨夜始终没有得到答案,这位几次三番低下身去的帝王该要彻底失望了。她翻了个身去,由着泪水将丝囊枕再次浸湿。
直到午时田来床榻边抚着她发,将她唤醒,“娘娘,该醒了。”
这一天迷迷糊糊的。宫里来的人已经被撤得干干净净,只剩千川宫自己的奴仆在外头扫地做事。楚越没有问起昨天晚上的事,田她们也没有说,仿佛做了一场梦。
但枕头上的泪渍又清清楚楚地提醒了她,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她都为了二人的相处伤心过。
……
北都的冬天好像自从楚越十六岁入宫那年,就变得又漫长又寒冷了。千川宫的条件不比皇宫还有椒房可以保暖,除了炉子里生的炭火,就没有其他。
有几个最冷的晚上,楚越只有和田依偎在一起才能勉强睡着。
田生得比寻常女子要高大,夜里搂着楚越不仅有暖意,还能带来安全感。
有时候楚越会在半夜醒来,迷糊着双眼看去,都要以为是一个男人在抱着自己一样。
开春的时候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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