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灾变降临时(二)(1/3)
仅仅一门之隔,外面警员们聊着家常,喝咖啡坐办公桌看报纸,没有任务时还是很惬意的,但拘留室内死气沉沉,数个铁笼子关着共十几人,或站或坐。
毕竟没有过庭,还只是嫌疑犯,他们大多因为不轻不重小事进来。
在米国,严重的像酒驾和偷窃,关个几天再过庭缴纳一笔千百块保释金便能离开,轻点甚至没罪,若是顺眼的话只要关够二十四小时,交够数伙食费就可以谢天谢地重见天日,可若是得罪局内某人,那乐子就大了。
十几天是你,几个月也是你,根据地方不同,伙食费也不同,等到出去那天,面对高昂数字的脸色可想而知,至于对耽误期间的赔偿,不好意思,门都没有。
还没从昏昏噩噩状态缓过来,尹江没站稳,一个趔趄重重摔倒,与地面亲密接触,摸索爬行好久终于找到固定在墙壁上的铁板床铺。
口腔中呼吸的空气充斥刺激辛辣味,反而使尹江没有闻到牢房内令人恶心作呕的腐臭,也算不幸中的小幸运了。
明明现在是六月入夏,屋内却温度极低,仅比零下高上那么几度,这也就导致身穿单衣短袖的家伙们三三两两抱团取暖,一个个小团体划分清楚的不得了。
长时间无法与外界接触,心态再好也会被活活逼疯,产生各种各样心理疾病,所以里面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窃窃私语着,幻想出去后的大好时光,除去吹牛皮侃大山搞黄色擦边球等无营养话题,稍不注意就极可能将心里真实想法吐露心扉说漏嘴。
在这个网络还不发达的年代,能进这种地方的人,嘴里说出的话半真半假,传出去一部分都足以让人竖起大拇哥,觉得过去孤陋寡闻,那可真是个个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尹家三代单传,尹江父母死于一场严重工作单位意外事故,那时的尹江还在上学,草草结束学业后一度对生活失去希望。父母给他留下了三套房和几家大企业的股份,每年通过收房租和分红都可以达到近七位数。
他这人呢,花钱并不大手大脚,得来的钱留一半捐一半。
吃着零食刷剧和打游戏对别人而言可能是放松、是童年、是奢侈日子,可对他来说,几乎两千多个日日夜夜都是如此度过,导致体重以飞快速度朝三四百斤猛增靠拢。
按他这种丧系日子生活,一眼就可以看到几十年以后的结果,也导致尹江终日眼神里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感。
终于,在某个平平无奇的夜晚,缺乏锻炼心脏不堪重负的尹江,在大口喘息着前往卫生间时,脚下突然打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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