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自我否定(2/3)
更是有很多“好学生”。
他帮我联系了一个人之后,我就过去找了那个人,并给了对方很是贵重的见面礼。
“佟老本事这么大啊?”徐年尧说。
“佟老那么大的年纪,积累了很多宝贵的资源。佟老的话好用,其实也是因为他有很多厉害的学生,包括他的儿子都是一个非常高位的官。所以,你们以后面对徐年盛的时候,不要总觉得自己矮一截。有佟老的帮助,我们再好好做事的话,我们的未来可比徐年盛强。”
“是吗?”徐年尧笑眯眯地说:“我怎么感觉你想要吃掉我哥似的。”
“是他要吃我……他吃不了我,我就吃他。”我说。
“哈哈!好!”徐年尧说:“你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不过,你把费鹏的孩子整我家里去,合适吗?我家都快成幼儿园了!我跟费鹏也什么关系,却还要给他养孩子不成!”
“怎么没关系?那可是子墨的亲表哥表妹呢。”
“诶,也是哈……哈哈!那我给他养一阵儿。”徐年尧笑着说。
“不用很长时间,费鹏已经起不来了。明天给荀雨找个住的地方之后,让荀雨自己看着孩子就好。”我说。
“啥?费鹏起不来了?”徐年尧很是吃惊地问。
幽哥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他从南城离开之后,半路上出了个车祸。高位截瘫了。”我说。
“你……?”徐年尧问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不问了。
“看来,以后得正儿八经喊你韩总了。”幽哥轻声说。
——
当天晚上回到了我跟费晓南城的家。
打开客厅的灯后,便是那张巨大的婚纱照。
看着那张婚纱照,再回想到昨夜的种种,便觉得那张婚纱照像是对我的一种讽刺。
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在发生那种事情之后,是如何面对自己妻子的。
我只觉得,像是一种讽刺。
那是对我过往“认真”的一种讽刺,也是对我成长路上所形成的“三观”的一种践踏。
可是,那种感觉,或者说讽刺的力量越来越小了。
我现在能清晰地记得司庭花的妖娆,昨夜的月光透过窗,照着她在我身上缠绕时的迷乱姿态。
那种**上的接触,并没有多少记忆感,却会是给自己打开了一道门。
那是一道爱欲之门。
感受过不同的女人,就像是读过了不同的书。
越读越想读,还会有种上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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