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孰轻孰重（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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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皎皎背对向他，催促的语气，“褚昊，你到底想说什么？”
“来，把头转过来？”他诱哄而又欠扁的语气轻飘的传过来，“让孤再好好看看？”
月皎皎攥着手心，紧蹙眉心，缓缓转过身，眼神带着蔑视和倔强的看着他。
褚昊眼神里带着不羁和嘲讽的笑，双手摊在床榻，放浪形骸地盯着她，“月皎皎，你我相识十四年，我想了你十四年，你心里一直最知道……我想要什么？”
“褚昊！”她不甘也在提醒的语气，“你不是这样的人……别这样作践自己。”
“是吗？”褚昊抬头狂妄自嘲的一笑，强忍着眼里的氤氲，霸道地喊话，“你为了他能来求我，我为何就不能趁机换取我想要得到的东西！”
月皎皎凝眸，看着那张因为仇恨让他变得近乎扭曲的面容，这是她从来没见过他的执拗和痛苦，看着这样的褚昊，她没有气恼和怨愤，却莫名地生出一股……心疼。
她拿衣袖擦掉脸上的水滴，努力挤出一丝笑意看着他，“好，我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