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征辟(1/3)
“早听闻石陵孟县君智计非凡,清正廉明,刚直不阿,贤名远达。某自跟随大军来此,一直忙于军事,城防之事多是钱校尉与孟县君接洽商谈,自己却是不曾相见。
今日见了孟公之子,倒也可窥见此间士民夸赞县君之言非是虚假。尚行兄这般眼色智谋,足可见家学之深厚啊。
既然尚行兄都如此说了,那某自然不好再隐瞒。某正是明阳太守府赵中郎将帐下主簿,而这位便是某之同僚杨同,现任参军并别部司马之职。”
陈迹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被孟德识破,索性不再遮掩。毕竟人家都自报家门了,若是自己还遮遮掩掩,反倒落了下乘,让人凭白瞧不起。
“之前都是德不知陈主簿身份,才如此孟浪。德现下不过一介白身,实在当不得陈主簿这般称呼。”
孟德听了陈迹的自报家门,连忙正色道。中郎将麾下的主簿啊,都快比得上自家老父亲的品级了。
要知道大齐官品中,作为一地封疆的太守,乃从三品上的品级。而作为太守下面,被戏称为百里侯的各城县令,也足有正五品下的品级。实打实的中层高官了。
那赵治作为中郎将,掌握一万大军,权柄极重,更是有从四品下的品级。陈迹作为其帐下主簿,文职第一人,心腹中的心腹,品级也达到了从五品上,佚比千石。离这县令,真真只差了一步之遥。
“我等相识,皆是缘分所致。且如今非是军中,无需那般客套。你我照旧称呼便是。
尚行兄品貌出众,仪表非凡,家学更是渊源深厚,怎得不入仕作出一番功业来?”
“既然主簿都这般说了,那某便斗胆称言痕兄了。言痕兄有所不知,德非是家中独子,往上仍有一嫡亲兄长。我那兄长自幼博闻强记,待人接物皆是出众,族中长辈亦多感其才学,常切身教之。
家父不过一石陵令,按我大齐旧制,只得恩荫一子入仕。是以家兄前两年加冠后,便举了茂才。家父随即又找了府君恩赏,才得以补了宜阳县典史的缺而入仕。
想我孟家在留城到底不过一普通世家,族中也只有家父等几人入仕,且最高者便是家父了。是以某随时族中嫡子,但也没有旁的门路可以入仕,就连进京科考的机会也无。
家父也因此常常忧心不已,但某实在不忍多给其压力,索性流连于这烟花之地,且醉生梦死以过此生便是。是以某如今这般年岁,却还是浑噩过日子。”
孟德叹息一口气,面带忧伤地将事情说出。
陈迹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如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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